阿拉丁感觉观点被剽窃,还挨了一顿怼,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人家这叫以逸待劳,跟你说是两码事。”
“......”
见没有人出言反对,周远又提出个小意见——共同出力削平小片森林,一来在河边太不安全,万一伸冒出个八爪怪伸长触手,拖众人下水,岂不憋屈;二来,开拓视野,还能掌握一定的主动性。
约摸半个小时,众人合力开发出足球场规模大小的开阔区域,所有树桩留出半米高度,万一再有妖兽从地底冷不丁钻出,能有个缓冲时间反应。
搞完这些,大家呈六角形状分散开来,从远处观望有些像武侠剧摆梅花阵的意味,既能防止一锅端的不利局面出现,还能做到快速支援,随后大家正襟危坐开始漫长的等待。
一天又天过去,大家从最初的摩拳擦掌,拭目以待,变得枯燥无味,意志消沉。
这日,河水平静不带走半丝涟漪,天空晴朗,万里无鸟飞过,森林里连个知了声都没有,周远双目呆滞,有些后悔把荒原狼扔到城郊自由玩耍,否则逗逗二哈打发时间也是极好。
这种无聊又极度沉闷的煎熬,周远还是第一次体会,内心不由佩服挖坑埋土,一待就是十余天的卓大师。
然而,并不止周远一人作此感想,没等自己失控,德古曼首先挺不住了,对着路易二百五殷情说道:“要不咱俩玩会五子棋吧。”
同样憋疯的路易二百五自是满口答应,正要掏兜拿棋,却被阿拉丁厉声喝止:“两个大老爷们玩五子棋丢不丢人!要玩也要玩斗地主啊!”
话落,其从下衣口袋取出一副未开封的扑克,朝二人晃了晃。
尼古拉王五看到三憨又搞事情,气得头顶冒烟:“咱们是来猎杀地奎龙的,有点耐心行不行,玩物丧志,可是要吃大亏的,这个道理,大家难道不懂吗!”
尼古拉王五的声音极大,三人脸上同时生出一丝愧疚,接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继续组局。
眼看尼古拉王五就要气得冒火失去理智,七年一次狼,悠然叹息一声,不知从哪变出一副麻将桌和四把椅子:“王五姑娘,别生气了,打牌的时候我看好他几个就是。”
“......”
听着悦耳的搓麻声,周远心态稍微好些,没那么沉闷。
森林另一头,披着金红相间盔甲的地奎龙面前流着一滩清水,其中正放映着四人搓麻,两人聊天的不谐画风,
地奎龙尾巴摇头晃脑,不停敲击地面,并砸出一个直径半米的深坑。
它有些搞不明白几人好端端的警戒怎么突然就娱乐开来,到底是狩猎自己来了,还是过来度假来了?
其身后的好几百个小弟从没见过自家老大,心情如此不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看了三天搓麻视频,地奎龙最后也按耐不住,张开血盆大口骂骂咧咧道:“他么的,牌技这么差,真是气死老龙的节奏,兄弟们咱也不等了,抄家伙歼灭这帮不会搓麻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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