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话就让人很无语,他在吃饭的时候,还有一系列臭规矩,让人想吐他一脸。
“割不正不食”,意思是说,方肉切得不周正他不吃。
“色恶,不食”,意思是说,饭菜的颜色不好看,不吃。
“臭恶,不食”,意思是说,味道不好,不吃。
“不得其酱,不食”,意思是说,酱配错了,不吃。
“孔夫子的毛病真多。”赵宸吐槽。
战国时代,最底层的庶人一日只能两餐,没肉不说,连油都没有,日子过得特别艰难。孔子生活的春秋时代,生产力水平更低,最底层的庶民日子更难过。孔子倒好,这样要好,那样要好,臭毛病不是一般的多,而是多得没法说了。
“我终于明白孔子为什么说出‘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的话了,他这么多的臭毛病,谁有心思侍候他,你爱吃不吃。”赵宸有所明悟,孔子说这话,是在自我安慰。
要是遇到我,我也会不搭理他,你爱吃不吃,不吃倒去喂猪,赵宸在心里鄙视。
“孔子一身都是毛病,要不然大秦哪会禁他的诗书。”姑姑以嘲讽的口吻道。
秦国禁诗书和孔子的臭毛病没关系,是因为诗书不能治国,只会空谈,所以商君变法的时候禁了。但是,在普通秦人眼里,就是因为孔夫子臭毛病太多,秦国才禁儒学禁诗书。
孔子在后世拥有崇高的地位,是儒学的开创者,对中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是,孔子在春秋战国时代,就是一个笑话。他急吼吼求官,为此奔走列国,却是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要不是他的弟子接济他,说不定都饿死了。
特别是他那些要好吃好喝的臭毛病,更是让人当作笑谈。想想也是,春秋战国时代,最底层的庶人一日两餐,仅能果裹腹而已,孔子却要这样好吃,那样好喝,与时代格格不入,能不成为笑话吗?
这样的人,不要说在春秋战国时代,就是在物资丰富的现代社会,也是招人嫌弃。
商君在秦国变法之后,全面禁诗书禁儒学,儒家那一套在秦国没有一点生存空间,孔子的轶事也就成了秦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取乐而已。
“姑姑,这猪得有三百斤吧?”虽然只是匆匆一瞥,赵宸依然看清楚了,这五花肉不肥不瘦正合适,这猪也就三百来斤,换算成现在的重量单位,就是一百五十斤左右。
这么重的猪肉是最好吃的,不肥不瘦,不油不腻,吃着香,吃了还想。
“眼光挺准的嘛。”姑姑有点意外,瞄了赵宸一眼,道:“三百二十多斤。养猪不划算,养了快一年,才长这么大,老费粮了。”
这就是没有饲料的局限性,有饲料的话,一年可以出槽好几次。没有饲料,猪不长个头,喂上一年,以现在单位算也就两百多斤,遇到长疯的那种能有三四百斤。
“姑姑,你今年还喂么?”赵宸心说这对我来说不事,我可以配饲料。
赵宸作为农业学院的高材生,配出来的猪饲料,绝对正宗,不是市面上出售的那种饲料所能比,既能让猪疯长,还不影响肉质。
“虽然很费粮,又不能不喂,总得咥肉。”姑姑有点无奈。
赵宸颔首,没有多说,这事记在心上,找个合适的机会,教姑姑配饲料,包准让她欢喜疯,明年天天吃肉都不是问题。
“馋鬼,瞧你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好心,想要偷肉咥。”赵婷拉着赵萱,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进来,瞪着赵宸,就跟防贼似的。
“你甚么意思?”赵宸不乐意了,这丫头总是和他不对付,一见面就找他麻烦,道:“我要咥肉当然是正大光明的咥,不会偷咥。”
眼珠子一转悠,笑得很鸡贼,麻利的用钩子勾起釜盖,用一根木箸刺入一块红艳艳的方肉中,一挑就出锅,吹了几下,就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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