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道:“你母亲小时候还做衣服给你穿,真是羡慕。我娘在我六岁哪年就得病去世了,我爹给我找了个后娘。
他总是打我,总是乘着我爹出船捕鱼的时候打我,而我的衣服都是姑姑给做的。”
陆俊杰没有想到蔡志勇还有这样的身世,怪不得他这么的暴力,应该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有句老话说的好,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就算现在穿的衣服再好,我还是想念小时候妈妈给我做的衣服。”陆俊杰笑着说道。
在说完后,陆俊杰静静等待着蔡志勇的回答。看他是否能说出暗语。
蔡志勇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不一样小时候穷怕了,长大后就想多赚钱。
我经常被那些小混混欺负,我就想着我长大一定要当警察收拾他们,然后赚大钱,现在都实现了。
你不知道我把那些欺负我的家伙,给收拾的老惨了。哈哈。”
在看到蔡志勇也没有回答出来暗语,陆俊杰哈哈笑着,心里很有些遗憾。
他早就做好心里准备,像蔡志勇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地下党。
更不可能是国党,他是一个非常自私卑鄙的人,他没有什么信仰。
当警察的目标就是为满足自己需求,让自己活得更多好处和利益。
陆俊杰想了想,从食盒里面拿出来六捆钱,留下四捆两百大洋放在盒子里面。
“蔡哥你是个痛快人。而且讲义气,兄弟我也不能做得不仗义。
这些大洋我留下三百,剩下的两百算我入股,跟你一起做烟土生意,不能白拿你四成利润。”陆俊杰笑着说道。
蔡志勇拍了一下桌子,冲着陆俊杰竖起来了大拇指。
一脸高兴说道:“兄弟就冲你刚刚说的话,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好我同意用你的钱进货去,有钱咱们兄弟两个一起赚,放心绝对不会少你好处的来再喝一杯。”
陆俊杰端起酒杯来,又跟蔡志勇吃喝起来。
于此同时,在老秦的杂货铺里。
“什么!岸谷和悦跑了!”老秦一脸不敢置信在电话里面问道。
老秦在拿到微型胶卷后,准备送到延州去。于是联系将岸谷和悦画像送到延州,代号为候鸟的交通员。
候鸟沉声说道:“武工队的同志,没有对付间谍的经验,都是部队里的战士。
竟然拿着画像去抓人,被岸谷和悦发觉,造成两死一伤让他跑了。
画像被他给拿走,一定让乌金小心,他很可能会跑回滨江去。
我会在火车站注意他,如果有他的行踪,我会再联系你。
你把东西送到文庙东南角驮碑后面的第三块地砖下面,一个小时后我会让人去取。”
老秦在放下电话后,用油纸将微信胶卷给包裹住,然后放在了火车盒里面。
带着火柴盒来到文庙,放在驮碑后面的第三块地砖下面。
躲在暗处,看到一个穿着列车员衣服的青年将火柴给拿走,没有人跟踪才离开文庙回自己的杂货铺。
老秦在自己店里走来走去,眉头紧皱。原本以为抓岸谷和悦万无一失,可是没想到竟然让他跑了。
心里感叹根据地的人真是心够大的,竟然拿着画像去抓人,白白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个岸谷和悦非常的狡猾,应该已经猜到画那副画像的人,应该是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
如果让岸谷和悦回到滨江,查到画像是陆俊杰画的,金乌的身份将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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