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扁舟走了,来时,各方瞩目,走时,同样牵动着各方势力之心。
一位大先天,对于世间的格局影响太大了,世间最强大的五方势力,陈、燕、青灯寺、南疆巫族还有离恨天,无一不是有着大先天级别的强者坐镇。
清晨,当太阳升起时,洛阳城重新恢复如初,百姓开始劳作,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苏府前,苏白坐上马车,前往了司经局。
休养十多日,司经局堆了许多事情,苏白每日按时前去,处理堆积的政务。
而在御史府中,因为长孙殷德之事,整个御史府都忙的焦头烂额,不断有名医前往,最终全都无功而返。
“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来自塞外的大夫,请求为大公子看病。”内堂外,一位下人快步走来,匆忙道。
“请进来吧。”
长孙炯轻叹一声,并没有在意,随口应道。
这些日子,他派人几乎请遍了整个洛阳城的大夫,甚至来洛阳城周边的名医他都请了不少,却依旧徒劳无功。
脉象正常,没有任何症状,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这样的诡异情况,纵然名医也无法对症下药。
不多时,内堂外,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带着一位头戴轻纱斗笠的女子迈步走来。
“草民,嵇岳,见过长孙大人。”老人上前,恭敬行礼道。
“老人家免礼。”
长孙炯淡淡点了点头,道,“还请为犬子诊脉吧。”
“是!”
老人起身,走到床榻上,用手翻开长孙殷德的两只眼,看了看,然后用检查了其脉象和气息。
一旁,长孙炯看着眼前老人的动作,并没有太多惊讶。
这两日,来了无数大夫,什么样的诊病方法他都见过了,见怪不怪。
“大人。”
诊断之后,老人转身,看着身前的御史大夫,开口道,“大公子是中毒了。”
长孙炯闻言,眉头轻皱,道,“中毒?老人家是否诊错了,这两日有不少大夫为犬子诊过脉,都说犬子并非是中毒。”
“此毒非彼毒。”
嵇岳开口道,“大公子中的毒应该是一种毒蛊,从脉象上来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症状,草民也只是在行医的这些年中,偶然碰到过类似的情况。”
“蛊毒?”
长孙炯听过,神色沉下,蛊毒不是南疆巫族的手段吗,怎么会出现在洛阳。
“老人家可有办法,解掉犬子身上的毒蛊?”长孙炯回过神,开口问道。
“草民尽力而为。”
嵇岳恭敬道,“不过,要解大公子身上的毒蛊,并非一日两日能够做到,大人要做好心理准备。”
“本官明白。”
说完,长孙炯看向一旁的管家,嘱咐道,“去给两位大夫安排好客房。”
“是!”
管家领命,快步离开。
“甄娘。”
嵇岳开口道,“把银针拿来。”
甄娘点头,将药箱放下,从中拿出了一套银针。
嵇岳接过银针,走到长孙殷德身前,在其百汇、天柱、风池三个穴位上分别下针。
后边,长孙炯注视着眼前老人行针,心中下意识有些紧张。
虽说他这个儿子很让他失望,但是终究是他的亲子,怎能不担心。
“呃!”
突然,床榻上,长孙殷德口中响起一声痛苦的闷哼,多日以来,首次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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