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阳城城西柳家坊,全副武装、满脸严肃的捕快如门神一般守在各巷口处,禁止行人出入,一连便是两天,也没说是何原因。
坊外偶有百姓带着好奇之色上前询问,但捕快只是以列行公务为由敷衍,并把他们赶走。
城内一快马飞奔而过,路人纷纷躲避,看着扬起的一地尘灰,忍不住发出谩骂之声。
城内一般人纵马是要被执杖刑的,唯有持有紧急公务的官差可以。
县衙,伏案处理公文的刘县令抬起头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想到柳家坊的事忍不住摇头叹息!
“刘公,刺史回信。”这时一手持公文的官差走了进来,行了一礼说道。
刘县令闻言精神一震,有些激动的道:“快,给我。”
官差恭敬的把公文呈上去,退至一旁。
刘县令迫不及待的打开公文,但文书上却只有两个字,当他看清时,激动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有些失神的喃喃道:“封城……”
临阳城可是有几万人口的大城,不是那小小的柳家坊,说封就能封的。
封城容易,把驻军调来就行,临阳城与普通县城并不相同,以前是重镇,为防备荆国,驻军有好几万,虽然现在不需要了,但也有两千驻军,两千驻军封锁一个临阳城还是能轻松办到的。
可难的却是怎么安抚百姓,难道直接说临阳城内出现了瘟疫?到时引起恐慌,诱发暴乱怎么办?要知道封城既有防止瘟疫传染道其他地方,保护其他地方百姓之意,但也有舍弃城内百姓之意啊!又有谁甘心等死?
一天两天还没事,要是时间长了,感染的人多了,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恐惧、焦虑的百姓还不得发疯发狂?后果将不堪设想。
没错,柳家坊便是发现了疫情,从昨天开始,坊内有不少人都发生了上吐下泻的症状,因为发病的人数太多,刘县令极为重视,亲自前去查看。
而前去诊治的大夫束手无策,发病的人数又这么多,让刘县令意识到这事不简单,恐怕是瘟疫,当即便封锁了柳家坊,把情况上报给了王刺史。
可没想到王刺史竟是竟只回了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也没个说个解决之法。
若仅仅只是一个临安城爆发瘟疫,他是没事,最多被革职,但凭借他的后台,复用也不是什么难事;而自己若是一个处理不慎,面对的恐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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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良久,刘县令无奈一叹,吩咐道:“去驻地调军,封城。”
云梦琴的意思很明白,叫什么随你,但请你不要打扰我。
刘成河很憋屈,想他堂堂县令大人的儿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像是被当成苍蝇一样,可是偏偏这个把他当苍蝇的人还是她的心爱之人。
都是他,都是因为这个小白脸,梦琴才会这么对我的。刘成河把一切的过错都归结于只字未言的陈睿,留给他一个他不会善罢甘休的眼神,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他怕自己在待在这里会控制不住自己,失了风度。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云梦琴眼里,他本就毫无风度可言。
陈睿有些无语,他招谁惹谁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就平白得罪一个身份好像不低的人,难道长得帅也有错?
早知道还是揍他一顿好了,反正官差也抓不到我,有功夫就是要任性。
云梦琴也看到了刘成河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略带歉意的看向陈睿说道:“梦琴好像给公子招来麻烦了,为表歉意,梦琴愿设薄宴,给公子陪罪,还望公子赏脸。”
“区区麻烦,不足挂齿,姑娘不必如此。”陈睿淡笑道。
“公子可是怪罪梦琴,不肯赏脸?”云梦琴亦是坚韧之人,并没有因为陈睿的拒绝而放弃。
陈睿装作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叹道:“姑娘误会了,这又不是姑娘本意,我怎会怪罪?姑娘盛情,我本不应相拒,奈何今日确实还有要事,我也只能辜负姑娘美意了。”
“择日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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