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呢?”秦初墨好奇道。
“没什么。你这个口红什么色号的,我看看……”张静把秦初墨的口红放进自己包里,挽住她的手臂,一边走一边说:“你们还没圆房呢吧?我跟你说,这就对了,男人若是轻易得到你,就不珍惜了,你们毕竟是先结婚,现在正处在恋爱期……”
……
夜总会的走廊里,韩克杰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备注为张静的信息:“看不出来,你挺会骗人呀?”
韩克杰没回信,推开了包厢华丽大门,浓重的烟雾几乎将他推个跟头,宽大沙发上十几个男女纠缠在一起,对韩克杰的出现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
一道纤细身形猛地扑上了韩克杰的后背,长发披散嘴里痴痴地笑说:“我是鬼,嘿嘿……”
韩克杰单手撑开她,是个面貌身材都相当不错的年轻女人,二十来岁,不着片缕,她摔落在地后又起身藏在门后,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嘿嘿地笑:“你猜我在哪……”
已经神经错乱了。
韩克杰提起她进了洗手间,将她的头塞进马桶里,按下了冲水。一摸身后,刚刚被女子扑过的地方一片粘稠湿痕,他右手猛地握拳,一股震荡之力瞬间爆发,那片粘稠应声拍在了洗手间镜子上,缓缓滑下。
王富贵的身形随之出现在门口,凌空打出几指,沙发上众人瞬间失去了知觉。
“门主。”王富贵抱拳施礼,然后对身后怒喝:“陆辉,还不赶紧滚进来!”
“诶诶……”夜总会老板跑进来当即单膝下跪,方才还红光满面的他,此时面颊红肿,狼狈不堪,显然已被王富贵教训过:“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请门主责罚。”
韩克杰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你可知我赊刀门起源?”
陆辉赶紧点头回答:“当年五胡乱华,收走一切铁器,视我华夏儿女为二脚羊,当时冉闵大帝有反抗之心,但兵器不足,民间百姓更是手无寸铁,于是初代门主召集手下开采铁矿,一面供应军队,一面打造成菜刀,贩卖于民间,奈何百姓已经被搜刮一空,于是初代门主下令以赊刀的方式赊给百姓,并许下诺言:胡人退走之时,才收刀钱。冉闵大帝起兵之时,民间同时掀起反抗之力,最终收复大地。”
“你记得不错。”韩克杰微微点头:“我赊刀门虽是商人,但有些东西是决不能碰的,容留也不行。”
陆辉一笑,倍感荣幸,赶紧表态:“门主放心,我立刻调查,就算是我亲儿子敢碰这些东西,我也要打死他。”
韩克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尽量做热心群众,提供些线索,配合好警方。”
“属下明白!”陆辉这才敢擦汗。
韩克杰走出包厢,迎面恰巧遇到了秦初墨,他笑着问:“初墨,准备散场了么?”
“他们还在喝,我有点头晕,出来透透气。你吃了吗?”秦初墨还是没想好究竟该跟眼前的丈夫怎样相处,是跟以前一样故意冷漠?还是顺其自然?
“嗯,吃过了。”韩克杰拿出保温杯,“夜里的汤炖好了,趁热喝吧。”
“初墨我有事先走了。”张静走出来看到韩克杰,她眉头一拧,“改天跟你算账。”
看着匆匆离去的张静,韩克杰无言一笑:“我怎么了?”
“她觉得……你骗了她。”秦初墨说。
“骗她?不可能吧,我都没跟她说过话。”韩克杰显得十分无辜。
秦初墨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倒也对,我也没问过你这方面,那么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杰克?”她喊出了韩克杰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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