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芝站着一动不动,生怕像上一世自己站不住随意乱动被夫子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盯着竹书好好的回忆着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等这边夫子带着读了一遍之后,便让他们自己熟读,吩咐齐长生帮着照看,便向隔壁的经馆走去。
陈子平从蒙馆回到了之后便好奇刚是谁帮自己解的围,念着一定亲自道谢。
梁平新看着他到处张望的表情就心里了然,打趣的说道:“你可知方才是哪位小姐帮你说的话?”
陈子平自然不知,知觉熟悉但又不敢确定是哪位佳人。
他们这边经馆不和隔壁的蒙馆一样,大多是女子和男子分开,一帘之隔好以男女有比,每日也大多在早上向夫子行礼时在一块,帘子那边的自己几年都没有忍清,是以还真的不敢说定哪个人。
梁永信在这馆中可谓是百事通,平日里的心思全花在这上面,有什么八卦他必知道,陈子平也是真的想知道,便真心求知。
“求的梁兄告知我,我好向这姑娘道谢,以解我刚才的窘状。”
实实在在的一个礼,让梁永新笑的连忙说道:“受不起受不起,告知你便是,此女便是在那亭中坐着之人。”
陈子平顺着梁永新往那水湖中亭子看去,正巧碰到扭头浅笑的云思柔。
此时的面纱已揭去,将那芙蓉面露了出来,当真与那名字一样清新出尘,那惊鸿一瞥让陈子平无意间红了耳根。
陈子平躬身向着亭中作了一辑,说道:“多谢姑娘帮着陈某解围,我在此谢过了。”
云思柔轻声浅笑,推了推旁边坐着的方昭,眼却是看着陈子平不知说了什么。
隔着一段距离,陈子平似都听到方昭的冷哼声,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得不痛快了。
梁永新靠着树干,自有一种仙风道骨,开口却是一种轻浮之意,生生破了那份美感,对着陈子平说道:“不要小看那平常娇生惯养的人,说起慌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怕是陈兄你以后有的福可享了。”
简单几句说笑,却是把陈子平说的心里荡起了涟漪,连着温书都有点心神不定。
过了会,夫子刚出蒙馆,那早在墙上趴着看隔壁热闹的梁永新就赶紧打暗语,几个人立马是围着馆门处毕恭毕敬的等着夫子。
周夫子冷哼一声,心里自知昨日脸上的墨水必是这经馆中的人弄的。但又实在不想揭自己的老底,只能装作个没事人一样,心里定要将他们好好的敲打。
行过礼之后,众人皆都是回到了自己座位,虽是隔着帘子,到依稀能看见方昭似是在跟夫子说些什么,旁边似还站着云思柔。
陈子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引得旁边的梁永新一直在笑他,自己还不敢说他免得引得夫子注意。
陈子平这么多年在周夫子手下不是不知道,只要自己的祖父来这塾里一次,夫子第二日不是对着他笑颜如花,就是戒尺板子一顿管饱。
想到这陈子平加快了温书的速度,希望赶在夫子之前能再将昨日夫子将的温习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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