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表妹别…别闹…”
陈子桃被刘兰芝那一戳正戳到腰间的痒痒肉,嚯的一下站起身来求饶。
馆里大写的静。
夫子放下竹书,看向站着的陈子桃一脸不解。
她们这边皆是女眷,委婉的笑了起来。
而一帘之隔的那些男学子们,有些笑声便有些打趣了。
陈子桃脸一红,主动向夫子认错:“夫子,是学子的错,方才不小心看到一只小飞虫,有些害怕。”
这夫子性格温和,也知以前陈子桃在馆里也是温和听话的,还贴心的问道:“可是飞走了?这秋天蚊虫确实多了些。”
陈子桃在几人的笑中结结巴巴的应了声,尴尬的坐回了原处。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的时间,陈子桃捂着自己的脸,羞道:“表妹!看你闹的!”
刘兰芝自觉有错,连连哄道:“我错了我错了表姐,就赔你…赔你爱吃的糖醋鱼?”
陈子桃顿时被美食吸引了去,也不介意方才的事了,笑道:“我要两条!”
刘兰芝笑道:“行行行,只要表姐愿意吃我就做!”
两人刚休息不一会,就听得馆里的女眷纷纷跑到红木腊梅窗去。
“真真是俊俏啊,听闻这蒙馆的陈夫子才不过双十,年纪轻轻就有此文采来塾里担任夫子。”
“谁说不是呢,好似是周夫子曾经的得意门生,这两年刚从庐江求学回来呢。”
“你们说,陈夫子可否婚配了?”
几个倚在窗前的女子立马眼神躲闪,不过十几岁的年龄,难免心里不会犯起涟漪。
陈子桃支着下巴看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子,和着刘兰芝说道:“表妹,她们在说谁呢?”
刘兰芝:“…”
“大约是在说哪家的优秀儿郎吧。”
刘兰芝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瞧见表哥跨进蒙馆,朝着馆里张望。
窗前的几个女子立马坐回自己的位置,整理仪容。
陈子平扫视一圈,看到两个挤在一块说悄悄话的两人,温声喊道:“阿桃,阿芝。”
声音在安静的经馆异常明显,陈子桃呆呆的看着几人瞅向她嫉妒的眼光,疑惑着跟着刘兰芝走了出来。
“方才经馆的夫子和我谈起馆里有蚊虫,刚好我随身带了两个香囊防蚊虫的,你们两人一人佩戴一枚防着。”
陈子桃立马接了过来,好奇的凑到鼻子下嗅了嗅。
气味有些刺鼻,她也没多想,直接佩戴到自己身上。
刘兰芝接过谢道:“谢过表哥了,你快回去吧,不然我们这馆里的小姐们脖子可都伸长了。”
陈子平对上馆里或在窗前倚着,或在门口悄声看着的,脸一红,连忙拱手告别两人,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回到馆里,自然有人忍不住问道:“刘家妹妹,不知陈夫子可是和刘家妹妹是旧识?”
刘兰芝没回,陈子桃倒是先回话道:“认识啊,我们和平哥哥可熟了啊。”
问话那女子眼眶一红,竟是要羞愧跑开。
刘兰芝连忙拦着,说道:“姐姐误会了,陈夫子是我和桃儿的表哥和堂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女子擦擦还没流出来的泪,和着几个同样好奇的女子挤过来。
“真的是表哥,我瞧见刘家妹妹收了荷包,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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