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辈都正在陈家等着消息呢,瞧见二人回来自然好好询问一番才放过二人。
陈老太太双手合十,轻摇手向天祈祷道:“陈家的列祖列宗啊…一定保佑平儿这次能高中,咱们家也算是有个文人了…”
陈老爷子说不紧张,可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
不时的渡步在厅中。
陈子平的母亲方氏也颇为紧张,这时候看着在厅里无所事事急的发慌的陈子安便是一顿骂:“还不快去温习功课?过几日就要开学了,看你如何和夫子交代!”
陈子安吐了吐舌头,不畏惧一点,“夫子不还是我兄长吗!我又不怕他。”
众人又气又想笑,陈老太太挥手招他过来,问道:“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是你兄长啊?”
陈子安浓眉一挑,回道:“祖母,这经馆夫子一走,不就是兄长去顶经馆吗?”
陈老太太摇摇头,有些担忧道:“那四人里还有个老书生呢,谁知这最后的名额到底落到谁身上。”
陈子安轻声啊了一下,苦着脸道:“那…那我可要去温习功课了,不能让夫子揪着我开刀啊!”
众人被他见风使舵的本事逗笑,方氏看他还有进取心,也不拘着他在这里面干坐,许他去了后院温习功课。
陈子安一笑,突然问向大房和二房的,“大伯父,二伯父,天勤果儿都在家啊?”
大房的二房的不知他意,便点点头。
陈子安一笑,跑出厅外,远远的向方氏说道:“娘,孩儿突然想起还是找堂弟侄子玩比较好,那功课什么的还是留着吧!”
他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方氏气的想要骂娘,又发觉不对,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老一辈的总是疼爱孩子,陈老太太安抚到:“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这孩子此时正是玩闹的时候呢,再过几年性子就压下来了。”
大房的黄氏也道:“婆婆说的也对,孩子活泼点总是好的,像天勤就有些闷,也不知随了谁…”
陈天勤便是大房的长孙,和陈子安错了几岁,却是和二房的陈子果同龄。
许是少了些父亲的陪伴,从小性子就静的很,除了家里年龄相仿的带着他出去玩闹,连着旁人也是少接触的很。
一时之间几个妇人谈论起孩子,男子们大多谈论的便是这市场的行情如何如何。
几人这边等着,那边陈子平疾笔写下文章,末了再复看一遍,已是快到了交卷的时候。
他们四人被隔开来,一人在一屋。
他出来时便已看到老书生站在院里,瞧见他还迎上几步,开口问了几句情况。
两人交谈几句,这才看到身后的屋门打开,王守博走了出来,现如今只余齐长生一人没出来。
只等那屋里收卷之人走了出来,齐长生这才走了出来。
陈子平连忙走了过去,瞧见他脸色不好,问道:“齐兄,怎么了?”
齐长生抬眼,又垂眸,摇头叹气道:“无碍,我…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行离开了。”
他步伐凌乱,走的也急。
陈子平放心不下,追上几步刚走出门外,却被方昭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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