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啊...昨夜你被劫持,下官可是担忧了一夜不能入眠啊。”
知县大人连忙迎上前,遮去自己的慌张。
柳叶青径直走了过去,从知县大人撞肩而过。
坐在堂上,看着他道:“知县大人看到我回来是不是很意外?这时候我本应该是个尸体,可却出现了在此地方。”
知县大人连连摇头,不敢应下。
他是意外,可更纠结的,是黑熊几人现在何处。
“柳大人怎这般看我?下官实在是冤枉啊...”
他脸有愤色,还有被冤枉时委屈地表情。
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被人误会。
连着柳叶青,都被他的演技给折服。
“知县大人可真是让柳某佩服啊,你对得起你头上那顶官帽吗?来人!将知县大人头上的乌纱帽给去了,升堂审案!”
知县大人被人架着跪在地上,头上的乌纱帽被摘下。
他左右呼救,挣扎着与一侧吓的不敢动弹的管事喊道:“你们谁敢押我?我是这衙门里的知县!我比你们谁都要官阶大!谁敢押我!还不快救我!救我啊!”
衙门里的官兵大多都被他派了出去,此时在堂上,皆都是柳叶青带来的人。
那管事的吓得软了身子,直接尿了裤子,被几人拖着拖了下去。
衙门里一声声的击鼓声,惹来了许多人围观。
击鼓那人竟是一柔柔弱弱的妇人,而有人识的此人,惊呼道:“这…这这…这不是丁夫人吗?”
镇上人都皆知,丁家一家几口,全丧生在火海。
连着尸首都被烧的找不到,衙门里匆匆备了案就了事,加之之前那些诡异的传闻,镇上人人皆知。
若不是青天白日,周围围着这么多人,他们还以为是丁家人化成了恶鬼,来衙门处击鼓鸣冤呢。
一时间,人传人,衙门处涌来的人越来越多,都围着衙门处议论纷纷。
有与丁夫人交好的妇人,看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哽咽道:“我莫不是看错了…”
另一妇人擦擦眼泪,接道:“哪看错了,就是丁夫人啊。”
而最激动的,无异于丁家两边的亲戚。
丁夫人一人跪在堂上,消瘦单薄的身躯却挺的笔直。
丁夫人娘家的人闻询而来,两个老夫妇连着鞋子都跑丢了,仅仅看了一个背影就确认是自己女儿。
纷纷又哭又笑,谢苍天右眼,让女儿躲过一劫。
而丁家那边的人,有人问老夫人和丁掌柜可还幸在,还有人竟问及,那铺子是不是应该交于他们掌管。
丁夫人听着身后各种各样议论纷纷的声音,紧抿着唇,一丝不动。
只有听到自己父母娘家人的声音时,才忍不住微微侧头看了几眼。
瞧着外面人已是不少,柳叶青整理整理自己身上的官服,轻舒一口气,跨步上了堂。
他方坐下,外面等着看的百姓便议论起来。
“今日怎不见知县大人啊?莫不是是什么大案?”
“谁知道呢,不过听闻啊,着柳大人一来,就压的知县大人翻不过身啊。”
“这丁夫人报案申冤,你们说会是什么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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