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寺庙么?”
“戒台寺离潭柘寺不远,上次你去,他们没开门。公子,那帮秃驴太可恶了,不如你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松香十分狗腿地献策,小眼睛贼亮。
张仑翻了个白眼道:“本公子去礼佛。”
谁信呢!松香道:“公子心情不好,想找秃驴们的麻烦,那是该的,小的这就去安排。”
不知张崙不喜欢佛教还是不喜欢和尚,总之礼佛这条路行不通了。为不让人感到反常,张仑只好作罢,道:“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公子不要小的侍候,是想去赌场吗?”松香警惕道:“国公爷放话出去,哪家赌场敢收留你,立即封了。”
英国公说话还是很管用的,无论赌场幕后东家是谁,都不敢不听。
“闭嘴,出去。”张仑作发怒状。
“是。小的回西侧第一间耳房,公子有事喊一声,小的马上到。”
小院里只有主仆,松香自然挑离公子近的耳房住。
张仑道:“没有吩咐不许出来。”
“是,小的老实在耳房呆着。”松香见张仑脸色不善,飞快说完贴着墙根溜回去了。
既然无法从神佛中获得回去的力量,那就先看看这院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吧。张仑拿烛台从东厢房开始查看。他醒过来,发现穿越,就是在这里。
破了个大洞的房门一直没有修补,碎木屑倒是打扫干净了。房中一床一桌两椅,桌上四方漆盘里并排放两个茶盏,张仑记得很清楚,醒来时,一个茶盏里有半杯残茶。
难道张崙喝茶后身亡,自己才得以穿越进他的身体?张仑念头转动间,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往上冒。
能下毒的人,只有松香这个小厮。
若真是松香下毒,见他死而复生,应该害怕才对。可是松香并无异色。难道他城府特别深?张仑很快否定了,俗话说言多必失,一个话痨,哪里藏得住事?
不是他下毒,或是他无意间下毒。
张仑认真检查房中每一处,不停敲打墙壁,又掀起被褥查看床底是否有暗格,捣鼓半天,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他接着检查西厢房,两侧耳房、院子,忙了大半夜,没有任何发现。
再次躺在床上时,他几乎要认命了,先在这里活下去,再寻找回家的办法吧。
从现在开始,他不是张仑,而是张崙,一个名声不怎么好,却有超强背景的纨绔。混到被曾祖父赶出家门,只能寄人篱下,也算是人才了。
怎么才能在大明朝混得风生水起呢?张崙无比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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