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觉得李秀宁还没有嫁到夏国去,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的李元吉还有些愤愤不平,但是,想要发作的他,却被李建成用眼神制止了。
坐在李秀宁下手位的李世民这时也开口道,“是啊!我大唐有夏国,便足以傲视天下,与夏国,与于秋保持融洽关系,应该作为我们大唐最重要的国策。
而且,于秋用彩绸挂满长安城墙,用彩旗插满长安城内所有街道的大手笔已经用出来了,父皇您也不应该小气,是时候,给一些力度较大的政策,为三姐的嫁妆加码,向夏国,向于秋,展现我大唐的气度了。”
李渊闻言点了点头向李世民问道,“二郎以为,该出何种手段,可彰显我大唐皇室气度?”
还不待李世民拱手答话,李元吉便开口喷道,“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是巴不得我大唐快点姓于吧!
他于秋身为我大唐藩属国的国王,就是我大唐的臣子,父皇是大唐的国君,赐给他雨露,亦或是赐给他雷霆,他都得受着,似你们这般……”
如果这个时代有跪舔二字,李元吉恐怕早就用上了,不过,他的话也就是说到这里,因为,李渊生气了,将酒杯重重的在案几上跺了一下,而皇城之外,此时也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正午已过,夏国的迎亲队伍,应该要进城了,臣女也要上妆披嫁衣去了,这酒宴,父皇自便吧!”李秀宁朝李渊行了一礼,离席朝用宴的宫殿外走了出去。
而李世民似乎是不想结束刚才的话题,向李渊道,“父皇可征调各州道贫瘠之地百姓三十万,为三姐陪嫁,如此,朝廷负担减轻,于秋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人口劳动力,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且这些人到了夏国之后,肯定是以三姐陪嫁者的身份自居,可以大大增加三姐在夏国的话语权,使得她能为朝廷争取更多好处。”
“二郎此言大善,大郎,一会儿宣读三娘嫁妆的时候,把这一条加进去,于秋就算用再多的钱财丝帛铺排场,又怎能比的上朕给的三十万百姓的嫁妆有价值。”李渊点了点头向李建成吩咐道。
李建成抱拳领命道,“是,父皇,既然夏国的迎亲队伍即将进城,那么,儿臣也要去将朝廷准备的排场铺开了。”
“嗯,你且去吧!二郎四郎也一起去帮忙,为父去后宫中安抚安抚三娘,这家宴呐~!嗨……”李渊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甩袖而去。
这场精心准备的给李秀宁送亲的家宴,从头到尾只有李秀宁喝了一杯酒,其它人却是一口没吃。
并排从宴会厅里走出来的三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却是各自哼了一声,分头向三个方向而去。
走了几步之后,脸色阴霾的李建成转头往右边看了李元吉一眼,若有所思。
他现在,十分怀疑,那日在东宫往李世民酒水里下毒的是李元吉,因为,他发现李元吉现在说话做事,并没有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走,就像今天,他摆出来的对夏国的态度,就不是自己主张的。
在以崔氏为首的激进派山东士族被于秋拿下了之后,东宫现有的佐官,都主张大力与夏国合作,赶超秦王来自于和夏国合作带来的优势。
李建成也采纳了,并且已经开始行动,李元吉喷于秋,甚至喷李秀宁和李世民对于秋的态度,与他现在的主张,背道而驰。
当然,李建成也并没有排除李世民自己给自己下毒,来抹黑自己的名声的嫌疑,将眼睛往左边的李世民看去时,却发现,他也同样转头看了一眼李元吉。
按说,李元吉此前都被夏国的飞艇吓尿了,现在应该不敢对于秋的任何事情大放厥词的,这个反常的表现,难道是因为他自觉被吓尿是受了巨大的侮辱,在心里记恨于秋,想要伺机报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征召陪嫁之民的事情,可是万万不能让李元吉沾手了,万一再搞个什么行刺投毒之类的事情,惹恼了于秋,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毕竟,李元吉是完全没有亲眼见过于秋那些神奇手段的,只以为于秋是一个将奇淫技巧玩弄到极高手段的人。
亦是一回都没有去过夏国,不知道夏国的具体情况。
要是因为他的无知,而为李唐惹来一个巨大的麻烦,那可就遭殃了,回头,自己得好好跟李建成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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