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邹老爷子表情极其严肃,怒目圆瞪的样子,有些吓人。
邹延军貌似挺怕老爷子此时的表情,也是将手一松,手里的两瓶71年的葵花茅台自然到了邹建文的手里。
邹建文心里也是有打算的,他将一瓶酒递到邹老爷子手里,说到:“爷爷,大伯说的对,酒这东西喝多了伤身,何况你现在身体状况也不是太好,所以……”
邹老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看着邹建文,似乎是不想从这个孙子口中听到不让他喝酒这几个字。
“所以,你要答应我,每天只能喝这么一小杯。”说着,邹建文比划了三厘米大小的一个距离。
邹老爷子将邹建文比划的那个距离稍稍拉大了一些,说到:“我答应你,就喝这点。”
“就只能喝这么点,不然以后我不给你带酒了。”
“行,就听我家孙子的,喝这么点,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带别的酒忽悠我。”
“放心吧爷爷,以后我送来的,保管都是茅台,不会用别的酒忽悠你的。”
邹建文的心里直想发笑,呵呵,茅台,我那仓库里有的是,喝到你老百岁都没问题。
邹延军在老爷子这里呆了没一会儿,实在是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干休所。
等到邹延军一走,邹老爷子的神情忽然一变,问了邹建文一句:“你在新平红星大队的事情真的能成?”
邹建文郁闷,这老爷子的画风变化的未免太快了,刚才还是含孙弄儿的做派,怎么才转眼间就问起新平的事情了。
邹延亮无疑也是关心这个问题的,他也看向了邹建文,想要听听儿子对自己起头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毛德义也是明眼人,知道接下来这爷孙儿三人要聊一些事关机密的事情,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有些碍事,就对邹建文说到外面等他。
等到毛德义走出屋子,邹建文才开口,说:“爷爷,我这些日子都在关注省里的报纸,发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邹老爷子看着孙子邹建文,问:“什么事情?”
“上个月底,省报有一篇署名红瑞的社论,通篇都点到了工业发展。”
邹延亮说到:“现在正处于改革开放阶段,有这种报道很正常啊?”
“起初我也觉得这篇社论很正常,但是我去图书馆翻了这些年的省报,让我发现一件最奇怪的事情,只要每次这个红瑞发表社论,改革局势就会有一次大动作。”
邹老爷子很是赞赏地看了看自己的孙子,觉得这小子真的是观察入微,这事情不用说,那个署名红瑞的人,必定是省里的喉舌,借他来发表一些省里的动作,完全是正常操作。
邹延亮心里却是一阵狂喜,自己现在在走的这一步正是奔着工业兴国去的,而这一切,都源自于自己儿子送来的那一份手稿。
对于自己孙子在新平县的动作,邹老爷子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借助自己在新平的能量,他想看看自己这个孙子能不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新平打出一片江山。
三人在房子里聊了很久,最后还是在保健医生的提示下,才结束了谈话。
从干休所出来,邹延亮心里是真的很爽,自己的儿子今天给自己狠狠地涨了一把脸。
尤其是看到自己大哥灰溜溜的离开,那种滋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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