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看此人的架势,怕是想要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黑活,这不正是他的拿手好戏吗?
想清楚了这里面的关节,一片泥黄永胜当即连连点头,嘴里却是道:“主公放心,小的明白了!”
见到这厮如此上道,张书堂笑着点了点头,他长刀一挥,砍断了绑着一片泥的绳索,伸手召唤一片泥附耳过来……
“本官需要你做一件事,但是,并不是现在,待会你就去南阳城,在唐王府门前的街上支一个摊子,等着某去寻你!”
一片泥点头称是。
张书堂继续交代道:“若是有困难,某乃是典膳奉祀,你可去我张家寻我父亲相助,也可去王府卫所的李司矢家,或者去寻南阳锦衣卫,南阳锦衣百户便是此人的父亲。”
张书堂指了指曾阿牛,道:“阿牛的父亲曾百户,乃是南阳锦衣卫所在的最高长官,些许小事,他能帮你搞定。”
一片泥骇然,这三个小大人看似官职不起眼,实际上在南阳的地位却是非凡,典膳奉祀看似职务低下,实际上掌握住了南阳卫官兵的钱袋子,司矢又掌握了南阳卫的兵器,而那脾气暴躁之人,则是锦衣卫在南阳最高长官的儿子,这样的一群少年郎组合起来,可以说跺一跺脚,南阳中下层就要抖三抖了。
张书堂想了想,继续道:“还有,若是有小事、有脏事需要人手,可去博望巡检处,巡检刘麻子是我的人。”
一片泥黄永胜大喜,自己这一下算是因祸得福了,辛苦经营了二十年的山寨虽然毁了,甚至二十年的积蓄也全部归了他人,但是,这一下他可是傍住了一个大腿,此后,他纵然人身有所不自由,但是,有了这些靠山,他的人头总算是安稳了。
“主公放心,主公交代的这些关系,若是不到了必要关头,小的不会前去麻烦诸位大人的。”
“你懂得就好!”张书堂淡淡的回应。
黄永胜一咬牙,走到围墙边,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使劲砸击着墙基一个不起眼的石块。
不多时,那石块就被砸掉了,他伸手掏出一方布帛,双手递给张书堂,道:“这是小的埋藏金银的藏宝图,这张图纸上,标记有详细位置,大人但有所需,尽管去取!”
他凑近身来,小声道:“不敢隐瞒主公,这张图纸上标记的金银,全部加起来,大约藏有价值两万两的东西。”
张书堂接下,他笑了笑,道:“常言道狡兔三窟,这不是你所有的藏银吧!”
“主公慧眼!”黄永胜苦笑道:“不敢隐瞒大人,小人还分地埋藏了六百两黄金,主公稍等一会,我这便画出地图。”
“不必了!”
张书堂摆摆手,道:“既然是为某办事,我却是不会亏待了你,这些东西,你自行处置吧!”
黄永胜欣喜的应了。
“阿牛!”张书堂唤过曾阿牛,低声吩咐几句,不多时,曾阿牛就带着一个身高体型与黄永胜极为相近的土匪。
张书堂召唤负责寻找金银的五十名军士,低声道:“兄弟们,多的话某就不说了,诸位帮了某的忙,某却是铭记在心的。但是,今日之事,某希望诸位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众人神色一禀,齐齐低语道:“大人放心,小的们什么也没有看见,纵然是对至亲之人也会如此说的!”
张书堂拍了拍手,曾阿牛从一旁的银箱里取过一沓银票。
张书堂每人分发了一张,这才道:“这是二十两的银票,算是某的一点心意,至于诸位应该得的,待会某自会另行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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