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么?”齐跃峰声音不由就高了起来:“你还是走吧!留着也没用,只能招惹是非!”
“你没发现方才见的钰王有耳洞吗?”韩琦霖压低了声音。
“这有什么稀奇的,钰王自幼喜爱舞文弄墨的,你瞧瞧我们大齐的那些个文人哪个不是涂脂抹粉的,弄个耳洞有什么稀奇的?”
“不是,她的左耳中间也有一个!”韩琦霖说着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边的耳朵:“和我这个一样!我们出生时指腹为婚的印记!这个印记,别人都不会有的!所以我确定方才见的就是我的玥儿!”
“啊?”齐跃峰望着韩琦霖耳朵上一个细小的洞儿越发的疑惑了:“谁能没事看他耳朵去!”
“对呀,所以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我可以断定那就是玥儿,至于她为何变了,再给我个单独见她的机会,我一定会问清楚的。”
“做梦吧!”齐跃峰给了韩琦霖一个白眼:“你方才没看到穆公公都在!我没空陪你失心疯!你走吧!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把你交给穆公公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韩琦霖急道:“你要相信我!我不会离开的!”
“懒得理你!”齐跃峰一转头,走向了刚刚搭起来的大帐。
他要好好想想,如何阻止那个什么狗屁神医给他们钰王诊治!
只是他走进了营帐,太阳一照,整个人都烦躁不安了,连穆公公都没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索性睡一觉再说吧。
可是躺下了又睡不着,太烦人了。
韩琦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不行!
去太看看!
齐跃峰拿定主义再次来到钰王的房前。
见一个面生的太监站在门外,不由上前去:“我有要事要见钰王殿下!”
太监看了看他转身入内。不一会儿听荷陪着太监一同出来。
听荷望着他懒懒道:“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钰王睡下了。”
“那我要见穆公公!”穆公公和他祖父是老交情了,齐跃峰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穆公公说才是。
听荷又望着他停顿了片刻才道:“进来吧!”
已经接近晌午了,房内的烛火熄灭了,帷幔还都垂着,光线很暗,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穆公公正躺在一旁的软椅子上闭目养神。
“穆公公!”齐跃峰上前悄声行礼:“跃峰有事和您老人家说!”
“不必说了!”穆公公眼睛都没有睁开沉声道:“韩琦霖走了也好,没事少和他参合在一起。陛下已经定了他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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