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朋对胡子胥指手划脚一个劲儿地纠缠他去做“金甄鉴别",这官场就是这么凶险,言行上稍微出点什么意外,就可能被对手"上纲上线“,误了前程。现在这王大朋抓着胡子胥在会议上行为上表现出的一点异样,就大做文章,要拉胡子胥去做“金甄鉴别“。其实在他如此不顾一切死命的纠缠下,掩盖着他的真实目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朱友咋晚已死的人,从昨晚已逃出朱府的徐十向他复命的的叙述中,他用他独特的判断力,确定徐十所讲的朱友死亡过程的那些细节他编是编不出来,所以才付给了他酬金。如今他有点怀疑面前这个入府来的朱友的身份,因此,抓着胡子胥的一点“小尾巴”就要他去作“金甄鉴别"。
到官场上来混,看来人都应该是用铸铁件铸的。
“真是太凶险了!"胡子胥和王大朋吵着吵着,心里想到自己入府前抱的心态,不由暗道了一声。虽然他表面上和王大朋不遑让颜色,背心已有一缕冷汗顺着脊柱往下流了。这官场上,表面个个笑嘻嘻、相互间拘礼,显得和睦友好,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掉入黑暗无边的地狱。
当看着王大朋和胡子胥狗咬狗,所有人都只是看着,没有一个人劝。他们两个是平级,平时就龌龊不断、相互间掐得后害,他们乐于坐山观虎斗。私底下可能还希望两个最好打起来,弄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更好。真是见到两个竞争同僚起冲突,没有一个安好心的这儿。
面对王大朋提出的去作“金甄鉴定",胡子胥脑子里迅速转了一下,该怎么办,随后他就将手在桌子上猛地一拍,一议员放在面前桌上的兵器都给震了起来,其猝不及防出手抓时兵器已在他鼻子上撞了一下,胡子胥戟指王大鹏道:
“王大朋,你侮辱老子人格尊严!“
“我没有侮辱你,你把刚才的情况说清楚!"王大朋振振有词,寸步不让。
能坐在这桌上议事的都是智商极高之辈,道高之辈,头脑都异常清醒,头脑对身体的控制都是没话说的,在这种场合出现点瑕疵是属异常。
胡子胥接着自己之前发出的“糗话"开始辩解道:“请问王通判,问了一句是男、是女就精神不正常了,就是精神有问题了?给我们的简报信息上有提过吗?“
王大朋啐他道:“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男的。”
胡子胥指着王大朋道:“王大朋,怪不得你不是领军之才,每次咱们所辖之地哪里出什么问题都要本丞去解决。你知道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详尽地去了解对方的情况,面对什么情况都要客观,不能臆断。实际情况,出乎我们意料的多的很,都会导致兵败!“
“是男又如何,是女又如何?"王大朋不甘心地问。
胡子胥说:“是男的有男的解决办法,是女的有女的解决办法。"
“有何不同?“王大朋追问。
胡子胥将头扭到一边,显出一副不屑置喙的样子。
“朱友朱府丞是打仗平叛的行家,"这时府主大人开口说话了,他也不得不承认朱友是打仗的天才级人物,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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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连他也比不上,脑子里想出的点子庸常之辈常常想不到,可称之谓匪夷所思,已有两次擒获境界比他高两个层次即道境二变的作乱者的纪录,这是泛泛之辈做不到的。所以,这府上的人只能高山仰止般地望着他,称他一声“行家"。
王大朋蠕动着嘴还要说,府主大人将脸一沉,对王大朋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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