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毛笔仍给我,我来想办法!”石闲人大概也看出了张晓墨的手足无措,对战当中喊了这么一句。
张晓墨突然警惕了起来:祖宗爷爷可没说身中乌毒会是怎样,他们又是否具有更高一些的智商,万一这石闲人也被被下了乌毒呢?
这么一想,张晓墨竟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想想还真是后怕,俩人单独相处也有几回了吧,他要是动手,自己可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突然扑通一声,张晓墨眼前落下个人,已经不成样子,张晓墨抬笔就在他脸上乱画一气,脸是没形了,衣服是段铁鹰的衣服,三个人打斗这会应该不会莫名其妙的换了衣服吧!
才画完,倒在地上的人就闷哼了一声,瘫软了下去。
一道黑色的烟雾从他的后脑勺位置迅速飞走了去。
张晓墨追着那道黑烟,用毛笔乱划,可已没什么用。
张晓墨长吐了口气,看来现在不会错了。
飞沙走石渐渐尘埃落定,石闲人与另外一人都幽然落地,张晓墨并未去理会那帮忙的人是谁,倒是他先开了口,见张晓墨想上前去扶段铁鹰,他忙抢先一步:“段寨主伤势严重,恐不能随意碰触!”
是周晟安。
张晓墨哦了一声,说的没错,万一伤了骨头,她随便一碰可就伤上加伤,可能致命了!
石闲人冷嗤了一声:“我就说罢,刚才你好好的答应嫁人不就好了,弄到现在,我们怎么跟鹰愁寨解释,再说过了今晚,你嫁给了他,明儿个咱们再把他打成这样,还有名正言顺的你照顾,就算死了,没准还能留个一儿半女,现在可好——我说的对吧,周兄?”
周晟安未搭话,从腰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颗药丸,塞进了段铁鹰的嘴里。
“周兄,你可能还没明白,我再来跟你捋捋,若是张姑娘跟段寨主成了亲,这里可也就是她的家了,你也不用漫无目的的陪着这个小骗子找什么家,你说是不是?”
石闲人说话还真是不分时候,怎么他是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肚子火嘛?
周晟安伸手摸了摸段铁鹰的几处大脉,身上骨节,然后说道:“扶到我身上,总算没有大碍!”
看着张晓墨似是伸手要帮忙,石闲人嗖的飞过去,将张晓墨撞到了一旁,两手轻轻的扶起了段铁鹰,一面把伤者扶到周晟安的背上,一面问道:“我说的对吧,周兄?”
“嗯。”
不知道是周晟安认为他说的对,还是只应付的应了句。
但是张晓墨心里刺痛了下。看着那两人带着伤者越走越远,张晓墨心里很是委屈,扭头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管他呢,反正只管走就可以,没有红绿灯,也没有围墙,没有路也可以走出路来,没有朋友也可以一个人自己完成任务!
说来也是巧,张晓墨走的方向恰有一条小路,送菜的牛车刚好要离开,守寨的士兵也不认识张晓墨,也未曾多问,就一起放行了。
赶车的大叔问张晓墨去哪,张晓墨只说:“去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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