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张晓墨眼泪都在打转了。
“敢问大人,仅凭两个人证就断定民女杀人行凶,是否太过草率,杀人凶器在哪,别说小墨并没有杀人的动机,就算有,身无分文的张晓墨去哪里弄一把匕首呢?”
少尹大人啪的猛拍一下惊堂木——这些大人是拍惊堂木拍上瘾了嘛?
年老的时候这些官老爷们的听力一定得很差吧。
不过似乎他只是制止张晓墨连珠似炮似的说个不停,嗯,事实上,他连忙翻起了卷宗,看着看着皱起了眉。
少尹大人往旁边看看,原来那位司录参军也在,他忙起身走了过去,两个人低语半天,似乎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少尹大人眉头一展,计上心来。
“传人证周晟安!”
片刻,周晟安走上堂来,跪地参拜:“属下周晟安参见少尹大人,司录参军大人!”
“周晟安,人犯张晓墨说她在案发当日是在你那里,她所说是真是假?”
“是,案发当日张姑娘的确在属下的家里!”
少尹大人似乎吃了一惊,他忙拍了惊堂木,提醒道:“周晟安,你身为朝廷开封府的总捕头,可不能随便捏造事实,要想清楚了回答!”
“周晟安敢对天发誓,绝无虚构事实!”
少尹大人脸上挂不住,气呼呼的问道:“那你说,她是如何到你家里的,又是几时几刻去的,几时几刻离开的?”
周晟安答道:“案发那日酉时,属下正率领两位兄弟于城郊巡逻,当时天降大雨,在巡逻途中遇到一人慌张的跑,边跑边叫死人了,属下忙叫那人带路,找到他所说的死人,原来她并没有死,只是因为伤寒晕了过去!”
“那人是谁?”
“正是属下旁边这位张姑娘!”
“之后呢?”
“之后属下就带她回了属下的住处。属下虽与她并无甚深交,但总算有过几面之缘,因此将她带回家中,给她喂了药,她便一直安睡在属下家里,又如何能分身去了雨时生家里杀人行凶?”
“你一夜未眠守着这位张姑娘?”少尹大人不可思议的问道,“若非如此,她趁你睡着偷溜去雨时生家,杀了雨刘氏再回到你住处躺下继续睡觉,你又做何解释?”
周晟安看了看张晓墨,继而说道:“属下的确一夜未眠。”
少尹大人皱了皱眉。
张晓墨也听得眉头一紧,她是完全想不起来那晚发生了什么,总之睡的很踏实。
“冤枉啊大人!”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叫声,少尹大人忙斥道,“何人在外喧哗?”
说话间,冯秀儿已经扑到了公堂上,连忙磕头道:“大人明察,案发那晚周大哥是与民女在一起,绝不可能会跟犯人在一起,请大人明察!”
少尹大人这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期待。
案情出其不意的发生了转折,张晓墨也是一脸惊呆。
“堂下何人,你与周晟安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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