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
石闲人说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OK,不管我能不能出去,能不能沉冤得雪,这都不重要,你记得一定要给我保护好我的那支毛笔!”
“呃……我婉拒了呀!”
“没关系,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哈!”
耍无赖,谁不会啊!
“哎,你讲不讲道理!”
“不讲啊——另外跟你说一下毛笔,别跟其他的毛笔弄错了,我的毛笔上面我用匕首刻了个张字,啊,你未必认识,我写出来你看看吧!”
张晓墨左右看看也没什么能写字的纸笔,好在地上有门框被踢碎的碎片,她上前拿了一块,在地上写了个张字。
之所以担心这位公子不认识,是因为她在毛笔上刻的张字是现代简体字。
“你这写的什么啊,读过书没有?”
不出所料,石闲人在挖苦张晓墨这件事上还真是见缝插针、从容不迫、一丝不苟!
“这个字也念张,来,跟我念,zhang,张,张晓墨的张!”
石闲人大概在吐老血中。。。
“有件事,咱们能不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石闲人走到那边坐在了凳子上,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张晓墨坐下。
“你确定毛笔没被抢走的话,我就跟你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放心,这么重要的证物,我们怎么可能会让贼人偷走它!”
张晓墨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现在看来,还有一两热心之人,能相信张晓墨说说的毛笔非常重要,若不然,张晓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然,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拿回毛笔,不知道这石闲人有没有这本事,又有没有这热心!
“那你说吧,你想跟我聊哪件事?”
张晓墨坐了下来,洗耳恭听。
“你真的叫张晓墨,不叫庄娴儿?”
庄娴儿?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张晓墨摇摇头,沉思了一会,好奇的问道:“你认识庄娴儿,她,她似乎应该是,那天要出嫁的新娘!”
张晓墨终于想了起来,关于那天的事,张晓墨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那匹差点要了她的命的惊马。
害的她初来一个陌生的朝代,连欣赏美景的时间与心情都没有!
“呃……”石闲人咳了一声,“不是,我不认识她,但我听说那花轿中的新娘子名叫庄娴儿,所以就以为你是庄娴儿!”
“哦,这样啊,所以你是慕名前去抢新娘子的?”张晓墨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有点羡慕有点不可思议,“哇,大哥你不是吧,胆儿好肥啊!”
“我抢个鬼的新娘啊,本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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