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熟是吧,得嘞!”石闲人说着就开始撸袖子,待要上前却忽然愣住,“等等,三分熟是啥?”
“三分熟大概就是,emmm…熬一锅油,把他扔进锅里,翻来覆去炸两遍,基本两面炸至金黄,立即出锅就好,记得要用大火哈!”
“好办法!”石闲人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跪在地上的赌棍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女子,正是自己那日想要做点坏事的女子,一来她身旁有个看上去武功高深莫测的男人,二来自己的堂弟还在跟前,这架势,别人不动手,堂弟先动手了。
他连忙哭嚎:“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小的再也敢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姑奶奶饶过小人这一回!”
说着他开始了苦肉计,连扇自己的脸,扇的啪啪响。
周晟安于心不忍,恳求张晓墨:“张姑娘心里有气,日后随便怎么处置周某都可以,可是堂哥他有伤在身,旧伤加新伤,身体怕会吃不消……”
张晓墨一摆手,也没说没关系,不过好在她没什么损失,再者,当时还是周晟安出手救了自己。
她俯下身,对着这位赌棍毫不客气的说道:“喂,在我家乡,有一种酷刑叫炸肉虫,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嘛?”
那赌棍已经扇的腮帮子发红,战战兢兢的摇摇头。
“那我来告诉你吧!”张晓墨说着伸手开始比划,“就是这样,先把人从脑袋这里割开,对,一刀下去,不偏不倚,速度要快,这样犯人不会感觉到疼,然后两只手这样往两边一扒,中间涂上蜂蜜——”
赌棍已经浑身哆嗦:“那、那他、他不疼吗?”
“哎,不但感觉不到疼,还觉得很爽呢——但是,只放蜂蜜当然爽啦,但这是在惩罚犯人呢,怎么能让他爽呢,好了,刺激的在后头,找来一堆蚂蚁,红的、白的、黑的,往蜂蜜上一扔,哇,蜂蜜果然很甜啊,蚂蚁就不停的咬啊咬啊咬啊。”
赌棍已经瘫在地上,两手紧紧攥在一起,浑身冒汗了。
“但是,蚂蚁又不会吃人,它只是会让犯人奇痒无比,没办法,犯人就只好躲啊躲啊躲啊,啊呀,却没有地方躲,那怎么办,正好脑袋上面有条大缝,呲溜--biu,他就钻出去了,嗯,就像香蕉一样,呲溜就出去了,精彩的来了,一边的锅里已经熬好了油,正翻滚着,这条肉虫呲溜钻出去,刚好掉进锅里……”
张晓墨直起身:“哇,简直是精彩啊,一条肉虫就在里面自己翻啊滚啊,然后慢慢的、慢慢的……”
她忽然低下头,紧盯着这赌棍问道:“你说会怎么样?”
那赌棍吓的啊的一声跌落在地上,吓的是连哭带嚎,赶忙抱紧一旁的周晟安:“堂弟,救命啊,堂弟,你救救我,哥不想做肉虫被投进油锅,呜呜…弟弟,你最疼哥哥了,救救哥……”
张晓墨啪的拍了一下赌棍的脑袋:“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弟弟现在是姑奶奶的人,姑奶奶说一他就不敢说二,啊,想想你弟弟武功这么高强,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呢哈?”
赌棍吓得脸色苍白,忙跪下给张晓墨磕头,张晓墨心道:我滴个乖乖,这我可受不起。
她哼了一声:“罢了,看在你这位弟弟的份上,姑奶奶暂且饶了你,但如果你再敢出现在赌场,可别怪我炸了你,还不快滚!”
“多谢姑奶奶,多谢姑奶奶……”赌棍一连磕了两个响头,嗖的起身就待要跑,才跑到门口,就被赌坊的杂工给逮住了。
那边笑呵呵走过来一位胖乎乎的老板,身后跟着一群黑衣打手,他笑面虎一样:“我说这位姑娘,哪有在赌坊找人的规矩!”
“规矩是定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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