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回来的路上,听到姐姐说她的丈夫也被那……”张晓墨说道这里停了停,看了眼周晟安。
心道:这周晟安应该懂自己在说什么吧?!
“可是姐姐没说她家的地址,我想去帮她也帮不了,心好烦!”
“大嫂的夫家姓甚名谁?”
张晓墨仔细回想了下,不太确定的说:“似乎是,叫什么许成山的!”
“我知道许成山住哪里,去年他因为跟邻居争田地,闹的不可开交,曾被邻居告到衙门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想找的人!”
听到周晟安这么说,张晓墨两眼放光:“管他是不是,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张晓墨精神头可真足,这一兴奋,连白天自己被人家掐着脖子差点断气这事也给忘记了。
周晟安看看月亮,轻轻说道:“夜深了,不如明天再去吧!”
“不行,我不要等明天。”
张晓墨半是撒娇、半是命令,她心里可是真着急。
周晟安没法子,只得领着她去。
其实周晟安的伤也无甚紧要,只伤了皮肉,流了些血,这相对于以前,已经好了太多。
带着张晓墨飞檐走壁,一炷香的时候不到,就停在了一处宅子的屋顶。
张晓墨正待要炫耀自己眼皮都没眨一下,却突然间听到了阵阵女人的哭声,从这宅子里传了出来。
张晓墨看看周晟安,低声问道:“呃……是不是,在这个地方,每天晚上都会有这种痴男怨女呜呜哀嚎的声音啊?”
周晟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的是,张晓墨为什么会问一个这么奇怪的问题。
张晓墨叹了口气:“那时的月亮仍是如今的月亮,如今的月亮,仍是那时的月亮。”
人间匆忙一百年,哭着多难看。
让自己笑才是真本事呢!
周晟安的脑袋里打结了,张晓墨刚才说的那时今天的什么月亮,可把他给绕糊涂了。
“张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张晓墨翻了个白眼:这是委婉的说我有病吗?!
“不是啊,想起了一首儿歌嘛,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天地分上下、日月照今古。”
周晟安似乎有些茫然。不茫然才怪,这对韵歌的作者生活在明末清初。
半晌,周晟安腼腆的说:“你说你没读过书,可是你明明——”
张晓墨呵呵一笑。
我只是没读过你们这个朝代的书嘛!
“别说这个了,咱们快去看看那许成山是不是被妖物附身了!”
张晓墨说着就四下里看看,她大概是想找个草垛跳下去。
周晟安伸手揽着她的腰嗖的就跳了出去,这突然间的举动,让张晓墨可是吃惊不已。
你起飞也让我扣好安全带啊先!
差点就惊叫了出来,张晓墨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周晟安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月光中,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体里像是着了火,虽是看不到火苗,周身却冒着腾腾飘散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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