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兵不说话,张善心中大急,连忙说道:
“王神医,这位是咱们省的老省长司徒山司老先生,那位是咱们东城市新任的市长司军司市长,我老张请求他们做个见证,今天我张善愿拜王兵王神医为师,自此以师为尊,望师傅收下我!”
说着,张善欲跪。
司家在本省是大户,现任族长就是面前的这位司徒山,虽说他和大儿子司军从政,可家族是靠经商起家的,横跨海外的司氏国际集团就是司家的产业。
可以说是财大气粗,位高权重呀!
张善的双膝快要落地时,王兵快速地将他扶起,惊慌地说道:“张医生,你千万别这样,我不走了还不行吗?你这样不是让我折寿吗?”
“这么说你同意收我为徒了?”张善激动地问道。
王兵被张善的举动吓得不轻,脑袋里一团糟,他摇了摇头,轻声地说:“张医生,你这不是在骂我吗?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师傅呢!”
张善见状只好作罢,只要能把王兵留下,他相信一定会学到不少东西,特别是那葵元针法。
可是他不知道,那根本不是葵元针法,而是王兵体内医元所造成的,王兵也无法跟他解释,只能默认。
“王神医,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
司军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王兵,态度也是很恭维。
做为一个市长,司军今天算是重新认知了一些事,他跟司徒山犯了同样一个错误,那就是以貌取人。
今天这件事给了他一个教训,也因为这件事,让他今后在仕途中避免了很多问题。
“王神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们先回去了,有时间再来打扰你!”
司徒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了王兵面前。
王兵没有去找,此时他才回过味来,原来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竟然一个是退休的老省长,另一个却是新任市长,而且刚才还把市长打了。
这让王兵心里深深地产生了后怕。
王兵还在愣神,司徒山以为王兵还在生气,便给张善使了个眼色。
张善急忙伸手将银行卡收下,并且送走了司徒山一家。
当他回来的时候,王兵依然傻站在门口。
忽然,王兵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把王兵拉回了现实。
“喂,有,有事吗?”
电话是陈雪打来的,王兵突然又变成了懦弱的样子,跟刚才完全是两个人。
电话那头,陈雪说道:
“今晚六点东城酒楼,我外公过七十一岁生日,我妈让我通知你一声。”
说完,陈雪便挂掉了电话。
王兵看着手机,苦笑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里屋他休息的房间走去。
刚才王兵的通话,张善全都听到了,他皱着眉头看着王兵的背影,感觉有些不解。
张善将司徒山的那张银行卡给了王兵,目测了一下王兵的体态后,离开了药店。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大包小包地拎了很多东西,这些全是他为王兵买来的衣服和鞋。
可见他为了留住王兵,下了血本。
拿张善所想的来讲,只要把王兵留下,花再多的钱都值得。
下午五点半,王兵穿着张善买来的新衣服打车去了东城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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