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静静地讲着自己的故事,除了隐去人名和住址,讲得很真,也讲得很细,他太需要倾诉了。不然这事压在心头会让人发疯。
潘艳美听得很认真,听得很细。听完后,良久,潘艳美说,你这不但是初恋,而且还很传奇,比一般人的恋爱动人多了。
“夭折了,她可能近期就要结婚了。很痛。”李贵不顾女士车里不能抽烟,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稳定情绪。
“别这样,你会遇到更好的,多经历几个女人你就会无所谓了。在过N年,当女人容颜衰老的时候,你甚至会庆幸当初没有找她。我们女人啊,年轻时可以任性,但最后就败在一张脸上。”潘艳美毕竟大几岁,好好地宽慰起李贵来。
李贵此时深陷情感的低谷,听了几句暖心话,又回过阳来。没见到田文娟都没事,一旦见到都是生不如死。
到了五福镇接曾牛牯三人直奔江下村,到了村部,村主任朴彪已经等在那里。
朴彪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先喝杯茶,介绍起村里的情况。江下村原来有三百二十户人家,山多地少。现在好多人都搬走进城了,留下来的只有一百多户。
这些年主要都是靠外出打工为主,原来都是男的出去打工,主要是60、70、80年代的人。村里留守妇女多。
随着年龄的增大,工厂超过三十五岁以上的都不招了,慢慢的就女的出去打工的多了,主要在服务行业和服装电子行业,所以现在变成男人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小孩子。
大多男人都在五十岁左右,身强力壮,可是就找不到工作。成了留守妇男。
如果村里能找到项目来钱,那么他们就可以在家门口打工,既照顾了老人又照顾了小孩。
现在有些人的老婆在外打工,时间长了,要不就跟人跑了,要不就和人凑成临时夫妻。这实在是人间最悲苦的事情。
李贵是孤儿,其它的感受也有,但不深刻,感受最深刻的就是孩子小的时候是需要父母在身边的,少一个都不行。这是最大的人伦之道。
就为了那些缺少父亲或者母亲的孩子,他都要在这里投资。能拢回来多少他们的家人,就拢回多少。
俗话说公门之中好修行,他多希望自己是一个地方官,来做好这件事,但是自己命苦,只是个孤儿,现在手上有两钱,那就有多少钱做多少事吧。
喝过茶,朴彪带着他们去看村场,朴彪家的老黄狗在前面开路。有人的村庄显得那样温馨,桃李都挂满枝头,菜畦里绿油油的。只是稻田荒芜得厉害。
李贵问,为什么这些稻田都荒在那里,没人种?
朴彪说,现在一斤水稻才一块每斤,还不到一瓶矿泉水的钱。谁种?又是人工、化肥铁定不赚钱的。
李贵想了一下,我看见景观邻里中心有些高档大米四五块钱一斤。如果我们降低产量,种植没有农药化肥的稻米肯定是赚钱了。
于是李贵和曾牛牯说,我们可以租下这些农田,然后在网上发布信息,征求一些有钱人家认购,我们代为种植纯天然无污染大米,相信还是有一定的客户需求的。
“你说呢?”李贵转向身边的潘艳美,征求她的意见,因为她见多识广。
“不一定是种水稻,让他们认领一块地,种菜种果树,种什么由他们自己选,还可以随时带家人来体验大自然。”潘艳美建议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到时网上要加大宣传。”李贵转向曾牛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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