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白破的道理?”山鼠子背着手往李贵家里走去。
“送你的房子加豪华装修。”李贵只有加码。没办法,这只死老鼠摆谱。
“世上没有真正的破,不过搬离那房子,或者将那房子送人,煞气不侵害主人,牢狱之灾倒是可以免除。”山鼠子爱理不理地嘟哝了几句。
李贵抖着手打开了门,有心给田文娟打个电话。可是这个点打过去,估计他老公都得打人,再撑撑,到天亮再想辙。
山鼠子一进屋,看到如此豪华的宅院,鼠眼大放异彩,哪都好看,哪都好奇。就象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象个真正的老鼠乱窜起来。
转到李贵吃饭的房间,突然看到师傅慈详的音容,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不停的磕头。
看到这一幕,李贵一阵感动,能给爷爷这样磕头的,恐怕只有自己和这只死老鼠了。就凭这一点,送他一套房子也值。
李贵不管他在那里忏悔也好,追思也罢。径自收拾上山的行囊。
刚收拾好,孟秋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李贵要吃油条烧饼还是包子什么的。
李贵说,油条烧饼多买一点,上山路远,怕没吃的,另外多来几笼小笼包子。山鼠叔已经在这了。
一会儿孟秋盈就到了。一个包给李贵带路上充饥,另外的作为三人的早餐。
刚在桌上摆布好,山鼠子走了出来,那副尊容还是吓了孟秋盈一跳。随后反应过来,礼貌地喊了一声,山叔,坐下吃早饭吧。
山鼠子盯盯地看了一会儿孟秋盈说,好,好,好。也不知道他好个什么。
吃饭的空档,李贵把家里所有的钥匙都交给了孟秋盈。孟秋盈一声不啃地接过来都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吃过饭,山鼠子端着李贵泡的西湖龙井,到北山老人画像下喝茶去了。跟着师傅学艺的那段时光,是如此的温暖,点点滴滴思绪如潮。
李贵和孟秋盈自然是去了自己楼上的房间。李贵把自己重要的东西放哪,都给孟秋盈作了交待。叮嘱孟秋盈防火防水防盗贼。
又给孟秋盈一张卡,叫她转十万块钱给曾牛牯,生态种养还没运行起来,怕他家里生活困难。
孟秋盈呆呆地望着他,半晌才说,你别吓我,你该不会是打算长期呆在山上吧?说完扑过来抱着李贵。
李贵转过身轻轻地抱着她,轻抚着她的长发说道。既然是清修,那就是闭关一阵子,这日期不是我能定的。出关我就回来了。要不怎能隔断身上的冤孽。
“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你就在我的被窝里睡一觉,这里有我的味道。”李贵很自恋地笑道。
“吻我。”孟秋盈喃喃地说道。
“这个孟叔知道了会骂,你妈知道了会打.......。”李贵决定两人没定婚事,就不能出格半步。
可是,还没说完,孟秋盈就主动进攻了。李贵心里只能又改变规定,是孟秋盈主动的责任就不在我。
正当两人火热火热时,李贵的手机响了。朱咏年的车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两人只好松手。李贵拎着行囊出发,孟秋盈也要送出小区门口,让李贵给阻止了。
在出小区的这段路上,山鼠子说道,这姑娘是你的正妻。
李贵鼓了他一眼,当他是胡说八道。难道自己还会有三妻四妾,就算是有那么多桃花,法律也不允许啊。
到了小区门口,李贵看到朱咏年站在一辆商用奔驰前面。
“叔,你的脸怎么啦?”李贵看到朱咏年脸上有几道血痕。
“别提了,你婶子给挠的,臭小子不肯去,我是绑来的。这位是?”朱咏年向山鼠子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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