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狠，不管不顾起来，决定继续蹲守下去。这只野兽喜欢吃绿萤果，他就不信它能忍住绿萤果的诱惑，一直不现身。
黄羽白天继续除草的任务，黄昏睡一个多时辰，夜间蹲守在园子里。直到五天后的夜晚，终于听到药园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黄羽本来昏昏欲睡，听到动静，立刻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终于来了！”
他仔细辩听清楚方位，蹲着身子，悄悄摸了过去。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很快接近了那只偷吃的野兽，直到离得很近，借着洁白的月光，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真容。
只见一条两指粗的小蛇正盘在地上，面前摆着四五颗拇指大的绿萤果，嘴里还咬着一整颗，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察觉黄羽的靠近。
“原来是一条小蛇。”黄羽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握紧手里的木棒，向小蛇冲了过去。
小蛇这才发现黄羽，但它并未立刻逃跑，反而将脑袋一头扎进盘起的身子之中。
黄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本来向下劈去的木棒在将要落在小蛇身上的时候，堪堪停住。
他神情古怪地看着盘成一圈的小蛇，有些发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遇到人，不逃跑反而将自己盘成一圈的蛇。就好像早已放弃抵抗，任他宰割一样。
他拿着木棍在小蛇身上捅了两下，小蛇身子动了动，依旧把头扎在身躯之中。
要是小蛇这时候反抗，黄羽定然毫不犹豫一棍子下去，要了它的性命。但小蛇如此反应，倒让黄羽有些不知所措了。
虚灵门果然是仙门，连条蛇都如此与众不同。
“莫非这小蛇是灵兽？”黄羽心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是灵兽不都是妖兽么？哪有这么弱小的妖兽？”黄羽摇了摇头。
“莫非它还没有长大，所以即便是妖兽，也毫无威胁性？”黄羽越想越觉得一定是这样。
他用木棒拦在他和小蛇之间，防止它突然暴起伤人，犹豫半天，开口问道：“你是灵兽？”
黄羽本来只是心怀试一试的念头，没想到小蛇听了他的话，竟将脑袋抽了起来，朝着黄羽点了点头。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黄羽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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