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云黎已经继位成新一代魔尊,孔克非还是有些称呼着不习惯,便继续以公子称呼道“公子不必客气,你如此,倒让我有些难受了,今日是我来迟了,还请公子恕罪!”
作完该有的礼节,孔克非拔出悬佩在腰间的剑,高举道“兄弟们,杀,杀光这群妖界的人!”
“是!”
他带来的二十万兵马齐声高呼,往妖界兵马的聚集地汇集。
“等等,住手。”
云黎出声喝住,道“不要再厮杀了,这次进攻妖界,为的不过就是杀勾月,勾月已经死去,再打打杀杀,于双方都无益,准备准备,我们回去吧。”
说完云黎看向白灵飞投去真诚笑意,白灵飞同样的回之一笑。
孔克非明显的有些不太同意云黎的决定,压抑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现在妖界兵马死的死,伤的伤,如果我们出击,凭借二十万的精锐部队,一定可以攻入妖界,彻底铲除妖界。”
“不用了,此行只是为杀勾月而已,回吧,等会到魔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云黎话锋一转道“你赶快去收拾一下兵车,清点人数,我们这就回去。”
“是!”孔克非是看着云黎长大的人,云黎什么样的脾气,什么样的做事方法,他都一清二楚,不再和他反驳,答应下来。
云黎目光在己方军队和妖界军队之间徘徊,看到双方都伤亡惨重,不禁深深鞠躬道“诸位妖界的兄弟,此次还请珍重,日后我们妖魔两界,百年交好,总胜过打打杀杀。”
妖界的兵将们就算是心中不快,有不服气,也不敢说出来,毕竟孔克非率领而来的那二十万的兵将,都非是纸糊的老虎,方才若不是云黎出声喝住,妖界的残兵剩将怕是早就死在了那二十万魔兵的践踏之下。
白灵飞上前,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青花瓷制的小葫芦,交到云黎手上,道“云公子,青花葫芦里有三颗灵药,都是疗伤的圣药神丹,你将其给萧如是服下,他应该就能醒过来,如果伤的更重的话,那恐怕我也没办法,还得劳烦你多费心。”
萧如是在清河镇救过白灵飞的事云黎曾有耳闻,如今又看到白灵飞那眼神中的担忧与关切,这个小狐狸的心思他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猜到些许,便顺水推舟道“喂,要不与我同去魔界吧,我看你很是担心萧如是,陪在他身边多照顾照顾他,也免得你担忧。”
白灵飞确实想随云黎同去魔界,但是听到身后那些伤残妖兵的哀嚎,她终归还是忍住,拒绝道“还是不了,妖界如今支离破碎,有很多的事需要处理,另外,我们之间终归有别,我将三颗灵药交给你,无非就是想报答他在清河镇的救命之恩罢了。”她说到最后,还不忘找个借口掩盖自己对萧如是的心思,云黎并未拆穿她,女人的心,向来都是极难懂的。
“好吧”云黎转身,做个摆手再见的动作,道“那我们就以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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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路漫漫,何处不相逢。”
“何处不相逢!”白灵飞回他一句。
云黎登上准备就绪的兵车,去看望躺在榻上的萧如是,此刻的他气若游丝,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断掉,云黎从未见到萧如是伤的如此之重过,在榻边,白凤来席地而坐,不停地吐纳疗伤,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如果再耽搁下去,很可能就会落个丧命的下场,最那边,孔克非看着死掉的玄杌子,眼神伤感,似乎感慨很多,到最后,直接流下泪来。
云黎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抽噎声,不知该说什么,在他眼中,孔克非就像一个永远都猜不透的迷,比如说以前的孔克非在魔界消失那么长时间,究竟去干嘛了,又比如说这次的二十万魔兵,究竟是他从哪里带过来的,所以,当他看到孔克非流泪时,既觉得理所应当又夹杂几分难以置信。
“唉,玄护法是我们魔界第一人啊,没有当初的玄护法,哪来我魔界今日的辉煌,却没有想到,今日竟然……唉……”
孔克非不停的感叹,惹来原本将伤心抑制的云黎心如刀绞,最近他失去了太多东西,他表面上装作无事,心中早就千疮百孔,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耳边提那些旧事。
但他还是清晰的明白,自己和孔克非之间的关系,他必须在孔克非面前树立微信,所以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流泪,拍拍孔克非的肩膀以做安慰道“唉,孔先生还是莫言伤心,对了,我有一事要问你,近日你都去干嘛了,这二十万的魔兵,又是从哪里来的。”
孔克非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拿出一封书信,承给云黎,云黎接过书信仔细去看,赫然是父亲云黎的笔迹,书信上写些魔界有难,率军兵来救,若中途有转机变化,可不必露面,先藏而不出之,这封信是勾月和紫来围攻魔界之时,勾月写的一封信,当时以一只鹰隼,飞出魔界,传到孔克非手中,孔克非接到书信后,便率二十万魔兵往魔界赶,即将到达魔界之时,看到萧如是一剑退兵,便暂时按照信上所说,藏而不出。
而孔克非之所以当时离开魔界,就是因为云厄让他去秘密的组建这支队伍。
孔克非道出原由“其实魔尊大人他一直担心会有人对魔界不利,又或者是魔界本身发生打变故,便命我组建这支军队,为的就是在有重大变故时,可以及时的出奇制胜,以起到扭转乾坤的动用,再者,就是怕如果有一天他死去,魔界会有许多人不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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