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怕是古代人,他们并不傻,甚至她们都知道,天灾跟皇帝没什么关系。
用这些话将责任推到皇帝身上,一方面是进一步的约束皇权;另一方面,在一些有野心的大臣心里,这是他们争夺权力或者是扬名的一部分。
所以,后来天灾这种事,竟然慢慢与皇帝的所作所为挂钩,一旦出现问题,而皇帝又犯了错的话,那下罪己诏都是轻的了。
身为一个皇帝,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说自己犯了错,那面子何在?
但是没办法,为了自己政权的稳固,很多皇帝即使不想这么做,也必须要这么做。
今年旱灾和蝗灾是一起来的,李世民也无奈下了罪己诏,让上天把灾祸全部放到他的身上,不要殃及他的子民。
所以,面对着天灾,每个皇帝都十分的郑重。
再加上这个年代的通信只能靠马腿,所以很多事只要一有苗头,所有大臣们都要警觉起来。
程处渊晃了晃脑袋,他觉得自己这发散思维太过于严重了。
明明刚才想的还是自己要做什么,却在不知不觉间想到了天灾上去。
不过程处渊无聊的时间并没有太久,不到半个时辰,房玄龄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拜见右仆射。”
看到是房玄龄来了,程处渊站起身来行礼。
与之前的称呼完全不同,程处渊不再称呼房玄龄为“房伯父”,而是改成了“右仆射”。
既然当官了,而且房玄龄还是程处渊的顶头上司,改一改称呼也是应该的。
“处渊来了?赶紧坐下吧。”
“我与你父亲是老交情了,在这儿你还是叫我伯父就好,不必那么拘礼。”
房玄龄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程处渊坐下。
对于称呼问题,房玄龄并不在意,但是却也觉得叫伯父比较亲近。
“房伯父。”
程处渊从善如流,又叫了一声之后,这才重新坐下。
“今日你来,是不是有很多的疑惑啊?”
房玄龄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笑眯眯的看着程处渊,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看得出来,他八成猜到了程处渊的想法。
“伯父说的没错,其实昨天晚上我还有些疑惑。”
“但是今天来到这里之后,我发现我很多疑惑都已经解开了。”
程处渊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他又不是全知全能的天才,很多事情不懂也是正常的。
“哦?你说你解开了不少疑惑,说来听听。”
“让老夫听一听,你到底知道了写什么?”
听到程处渊的话,房玄龄倒是来了兴趣。
“陛下之所以没有将官服发给我,圣旨也没有告知我什么时间来点卯,这应该是说明,我现在还不够来这里的资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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