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这次预料错了,陆清泽陆言邵兄弟,还真是去赏灯会的。
“谢父皇。”陆清泽拱手作揖,虽格外受宠,但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少。
看此情形,陆清泽与陆言劭倒是非去不可了,毕竟皇上都发话了,于是,淑妃也不再阻扰,只是好生叮嘱了一番:“清泽,言劭,你们二人定要好生注意,莫生事端,低调行事。尤其是言劭,不要给你四哥找麻烦,莫让他担忧。”
话里话外,将陆言邵损了个遍,果真是亲娘无疑。
闻言,陆言劭只是无奈的撇撇嘴,没办法,谁叫自己母妃宠四哥紧呢。
陆清泽对于淑妃,心下也是有着敬爱之意的,私下里也是能直接叫着母妃,只是这场合必须要讲规矩:“淑妃娘娘不必担忧,儿臣与六弟自会注意。”
话锋一转,陆清泽再度开口,只为开溜:“父皇母后,那儿臣与六弟就先行离开了。”
宫殿内不知多少人都睁着眼睛巴巴的看着,这四皇子和六皇子真是得宠啊!季乐思更是恨不得贴在陆清泽身上随他离开,于是再度小声开口:“爹,我也想去。”只是这次充满了试探和惧怕,言语间已经没有了先前。
“不得无礼。”季河君现今本就烦恼,而如今季乐思找麻烦,只让他更烦,于是直接怒斥。
闻言,季乐思只得作罢,她对于这个父亲,还是有点惧怕的。
出了宫殿,二人就入了偏殿换上简易轻便的装束,毕竟皇子的宫装穿到外面太过显眼,陆清泽着一袭紫衣,陆言劭着一身青衫。二人瞬间由翩翩贵公子变成了白面书生,陆清泽手执一把水墨折扇,贵气中透着几股疏离,陆言劭手执一把梅花扇,显得温润风流,二人如此换装,倒是有几番韵味。
二人坐上暗羽安排的马车便迅速往宫外赶去。
“四哥,你看你老是拿我当挡箭牌子,弄得别人以为我多爱玩闹似的,殊不知这些鬼点子都是四哥你出的。”
一上马车,陆言劭就迫不及待的抱怨着,然他不过只是揶揄一番,他自然知晓其中缘由。
他这个四哥,自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有他深知他的真正德行。
“这可与我无关。”陆清泽一句话便轻飘飘的瞬间撇清了关系。
皇后虽为他的生母,然谈及宠溺程度,待他可远不及六皇子陆言劭,些许是因为与淑妃交好的缘由,连带着对待陆言劭也格外的好,因此能默许他一些出格的行为。
而对她,确实严格许多。
陆言劭洋装吐血状,一双夺目的丹凤眼眸却在偷偷瞄着陆清泽的方向:“四哥,你竟如此冷漠,六弟我心寒了几许。”
陆清泽白了一眼,看着他一个人的表演,没有接话,因为有时沉默更让人尴尬。
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倒是也过得极快,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暗羽与左心将马车帘子拉开,陆清泽陆言劭一先一后下了马车,陆清泽步伐稳健身姿绰约的跃下马车,而陆言劭蹦蹦跳跳的紧接着下来。
论及一地方的治理与繁华,当属观察当地百姓生活是否安居乐业,节日气氛是否浓厚深情,倘若一个地方百姓生活不能自足,又何来谈及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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