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仓皇逃开的智利,捂着伤口准备溜张新春的房内,彼时季何君还未回来,而智利深知这一点,因为往日与张新春的禁果都是这个时间,因此他丝毫没有顾忌。
他捂着伤口进去,张新春一脸惊吓,“你怎么回来了?”
今日交给她的任务,她心里有数,为的就是坏了季倾安的身子,然还没多久,便看到智利溜回来。
“成了?”
他左手捂住伤口,鲜血自伤口溢出,浸湿了衣裳,一路上的奔波,再加上穿了个窟窿,血流不止。
智利自顾自的躺在张新春的床上,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少废话,快给我止血。”
他也是混江湖的人,这些伤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张新春身边久了,好久没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你受伤了?”张新春皱着眉头,言语间带着担忧,只是她还是忙去找出医药箱。走到床边时,智利已经解开了衣服,伤口裸露在外,不断往外冒血。
她拿出止血药撒上,只是伤口太深,又加上是穿透,因此她
智利又转换成了趴姿,张新春继续帮他上药:“怎么回事?”
智利是她手中一把好刀,帮她解决许多难题,也要了许多人命。
智利眼神阴沉,眸子里带着恨意,只听阵阵沙哑声入耳:“本来我都要成了,多么好的一个可人儿,只是中途来了一个年轻男子,他武功高强,护着季倾安,我打不过,被他伤了。”
此话一出,张新春怔住了,手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惊得智利叫痛连连。
“轻点,轻点,痛死我了。”
张新春急忙收回手,动作再次轻柔起来:“你看清是谁没?”年轻男子,还敢和相府作对,可见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只是,究竟是谁呢?张新春开始疑问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使得张新春止血药粉倾洒了出来。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他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张新春收拾药粉的手已经开始轻轻发颤,智利也开始紧张起来。
先前他就是知道季何君不会在这时候回来,所以才敢直接进来,却不曾想,今日季何君竟然会提早下朝。
张新春急急的想掩藏住手中的药粉,却发觉不知该放在何处,左右思考最终牢牢抓在手里,随后才缓缓的回过头。
“老爷,你怎么回来了?”说话间,神情却是不住的闪躲。
季何君冷着一张脸,精明的眼眸中透露着阴鹜,他凝视着床上男人的面容和袒露的胸口,最终缓缓将视线对上眼前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女人:“怎么,打扰到你们了?”
本来他这时候是不会回来的,只是今日,皇上不知为何提早退朝,因此,他也就早早地就回了丞相府。
这不刚回来,就碰到季倾安一脸惊吓,她说:“爹爹,你快去二夫人房间,我看到有个男子挽着二夫人有说有笑的进去了。”
他也顾不得回应,本不是很相信,却还是急匆匆奔往张新春房间,却不料见的是这场景。
“没有......没有。”张新春不停地摇头,不住的辩解。随后,她又继续辩解着:“老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像什么样?”说话间,季何君音量也提高了几分,可见他的怒气。
张新春垂着眼眸,却很快想好了应对政策:“老爷,是他......”张新春哭着抱住季何君的腿,指着床上躺着的智利:“是他胁迫妾身的,他威胁妾身替他治疗。”
说话间,带着几分害怕,身子也因为害怕抖了起来,泪水更是像脱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掉。
不得不说,这张新春还是有几分手段,果不其然,季何君见她如此模样,便信了几分:“果真如此?”
这话,不是对张新春说的,而是对智利说的。
智利已经收拾好衣物,坐在了床上,他阴沉着眸子,看向张新春方向。
张新春冲他挤眉弄眼,还伸出了四个手指,智利没有说话,张新春又添了一只。
如此,他方才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持剑宠着季何君冲了过来:“狗丞相,拿命来!”
突如其来的刺杀,使得季何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直直的愣在那里,张新春叫了句:“不要。”
随后一把推开了季何君,季何君被推到了一边,而张新春中了一剑,智利利索的抽回剑,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春儿!”季何君一声惊呼,张新春顺势倒下,倒在了季何君的怀中,季何君此时只有止不住的疼惜:“你怎么那么傻,为何要提我挡剑?”
血顺着伤口流出,浸湿了张新春的衣裳,其实伤口不深,也没刺中危险部位,而她这一挡剑举措,会让季何君对她的怀疑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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