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以为敌不过季倾安,只是前几次运气不好,可是这后面一次次的对抗,一次次的失败,她突然觉得这还真不是她的运气问题。
因此一时之间,便没有回应孟子欣的质问,孟子欣见状以为是说到了点子上,张新春羞愧难当。
于是,她看向季倾安,响当当的磕了几个头开始认错:“王妃王妃,罪妇知错,罪妇不该听信这贱人妄言,因此不知天高地厚开罪了王妃,王妃,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求求你了。”
话落,也不等季倾安回复,又开始朝着张新春破口大骂:“贱人,今日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个靠爬上姐妹夫婿床而获得的主母身份的破鞋,就是心机深!”
张新春一听心里那个气啊,她心底逆鳞便是这个,容不得别人说,别人一旦说了,她就恨不得上去拼命。
于是她跳起来,就想和孟子欣打起来,结果这孟子欣机灵得很,一见张新春跳起来,就也跳过去,“我打死你个贱人。”
二人用尽全力厮打一团,女人间打架不似男人一般都是武力拳头,而是指甲加牙齿,用的是巧劲,一时间尖叫声四起,二人都对对方下了狠手。
季倾安眼见着原本是一边儿的两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沦为如此,果真是没有一辈子的朋友,也没有一辈子的敌人。
季倾安看着二人这个打架场面,啧啧有声,季乐思见自己母亲已然站起,便也不再跪着,她不去帮着张新春打架,反而还离得远了些,生怕会伤到自己。
突然,宫里头又来了辆马车,在前头停了下来,露出了王公公的脸,自马车停稳之后,王公公眼疾手快的自马车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季倾安马车边:“王妃,皇上及皇后娘娘在宫里头等候多时了,只是迟迟不见王妃出现,于是便叫奴才出宫看看,这不正巧,就在宫门口看到了您。”
小玢将季倾安因为没有腰牌,被守门侍卫拦住不让进,然后被刚好到来的季乐思母女给嘲讽讥笑以及这后头出宫来的女人对季倾安不敬加以辱骂之事添油加墨的描述了一遍,王公公这才明白了这事情发展经过。
于是乎才将视线对向地面上打的不亦乐乎的二人,瞧了半天,才瞧出孟子欣,他回过头对季倾安说着:“这个女子是兵部侍郎的夫人,性格泼皮无赖,朋友鲜少。”
季乐思是在王公公跳下马车时,便注意到了,于是乎,她连忙跑到了依旧打的不亦乐乎的二人面前喊着:“母亲,别打了,别打了,王公公来了。”
只是这场面过于混乱,而这两人正处在想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时机,至于旁边说什么,两人根本听不进去季乐思的话。
二人边打还边叫喊:
“打死你个贱人。”
“我掐死你,就问你怕不怕。”
“贱人,你还真敢下狠手。”
“啊,谁让你抓我的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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