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杀人了!”
陆清泽闻言将季倾安安稳的置于一块稍微干净的地上,找了两块干净的布垫着,随后便进了内室。
内室床上场景触目惊心,颇有些令人震惊。
杨洛东那月白色长袍血迹斑斑,破落掉漆的红木床上,床单上也满是斑驳血迹。
只见那杨洛东下体处,直直的立了一把匕首,稳稳当当而立,而那新鲜血液源源不断自匕首伤口处涌出。
浸湿了衣衫与床单。
衣衫之上充斥着两大块血迹,腹部血迹色泽较深,已然干涸,不再流血,然那下体处色泽鲜艳,新旧血迹交叠而出,颇显震撼。
“王爷,王爷,这……这人是死了?”
“这是何人所为?是我大姐姐吗?”
“我大姐姐为何如此?”
“莫非是这厮意欲对大姐姐行不轨之事,却被大姐姐变为废人?”
一旁被吓得缩在一旁的季乐思,瞧着陆清泽,突然出声。
她未曾想到会是如此,她本以为入室之后瞧见的,便是季倾安与杨洛东衣衫不整,陆清泽一气之下休妻。
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季倾安,已然越来越难算计了。
她突然有些悲催的意识到。
“闭嘴,滚出去。”
陆清泽闻言偏头狠狠一瞪,眸色狠厉,眼眸嗜血,他毕竟是一朝云清王,若是正经起来,一句便能让人家闻风胆散。
季乐思还想说些什么:“王爷!你怎可如此?”
怎可如此偏袒季倾安?
“本王王妃生死未明,昏迷不醒,先前是为了护尔等周全而将自身置于危难,尔等是逃出去了,而你便是如此回报的?不知感恩,恩将仇报。”陆清泽本就有气,听着这季乐思如此言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季乐思被一番怒斥得很是震惊,也颇为委屈:“王爷怎可如此言语?”
“滚出去,别在本王面前丢人现眼。”陆清泽是真不想看着这季乐思了。
季乐思闻言,便梨花带雨的哭着,往外头跑。
身后突然传来陆清泽的声音:“等一下……”
季乐思闻之一喜,便以为是陆清泽改变主意:“王爷有何事?”
然而,只听薄唇轻启,陆清泽那冷冷而异常凉薄得声线传来:
“不许在外头乱嚼舌根子,今日这事儿,若是但凡被旁人知晓,我便算在你头上,取了你的脑袋。”
“你……”季乐思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她方才是真有这打算,却被陆清泽瞧了个遍。
男子模样瞧上去,真不像是在说笑,那一张俊颜无限认真。
嫉妒使季乐思眼眸充泪,她气的狠狠握拳,直到指甲入掌心的痛意传来之时,她方才清醒了几分:
“王爷怎可如此糊涂?我的命不是命吗?为何要算在我头上?”
男子却是一个眼神都未曾丢给她,只有凉薄之音传入耳中:“旁人于我何干?死便死了吧,本王在意的,不过只是王妃罢了,别说是要了你的命,若是今日王妃将你们一众人等扔下,你们尽数丧命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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