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尚书府夫人杨氏吗?怎会出现在这丞相府门口外头?”
“是啊,瞧着这尚书府夫人似乎挺伤心的。”
“就算要哭也要去尚书府哭啊,怎的会在丞相府门口哭。”
嘀嘀咕咕声不绝于耳。
有些胆儿大点的,就开始询问尚书府杨氏了。
“杨夫人,究竟出何事了?和我们说道说道。”
“是啊,是啊,杨夫人,若是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帮。”
杨氏听着就开始朝着他们跪拜,“谢谢各位父老乡亲,感谢感谢。”
杨氏如此客气的模样,众人只觉得这杨氏是个真正的弱者了。
人总是这样,示弱的人,总是更能得到别人心软同情。
随后伸手直指这丞相府紧闭的大门:“我儿洛东与这丞相府二小姐,先前一见倾心,私定终身,只是如今这丞相府二小姐概不承认,我儿伤心欲绝,一病不起,如今还躺在府中,未曾醒来……”
“我为我儿东儿不值,便想着来丞相府去挽回挽回,我连聘礼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丞相府二小姐回心转意,我就命人把聘礼抬入丞相府,待丞相府二小姐及笄之时,便十里红妆迎娶入门。只是我今日上门,丞相府二小姐概不承认自己与我儿两情相悦,想将往事一笔勾销,丞相府众人也对我口出狂言,无奈之下,我只得出了这丞相府……各位父老乡亲告诉我该如何是好?”
杨氏一次性絮絮叨叨许多,边哭边痛诉。
这些围观百姓,也不过只是怀着看戏的心理,至于事情对不对,他们根本不在意,只要能挑起争端便好。
有些人便开始说了:“那丞相府二小姐,庶出的是个势力的人儿,她娘张新春庶出的也是个势力的主儿,前段日子不是与太子扯上婚约了吗?怕是因此瞧不上尚书府家的公子了吧?”
“还有这档子事儿?”没听过的就开始惊奇了。
“那可不,我也是听说了的,只是不是好像与太子婚约作废了吗?”又有人开始探讨了。
“什么作废啊,明明就是延期,那婚约是皇上下的,指为侧妃,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废掉!”
闻言,杨氏觉得自己目的达到,便开始大哭不止:“我可怜的儿啊,说了要你别奢望着丞相府,我们尚书府高攀不起,你偏生不听,硬是觉着这丞相府人好相与,如今可是吃着了苦头了吧?”
一时之间,各种言论议论纷纷。
有些激动的有喜欢看热闹的妇人,还直接去敲丞相府的门,一个下人小心翼翼探出了头,还被砸了满脸鸡蛋液。
下人只得立即将丞相府门锁上,便急急的去了大厅,找季河君解决。
季河君领着张新春出去时,丞相府门口已然开始破口大骂,其中声音难听极为难入耳。
季河君真不理解了,现在怎么一个个都来找麻烦?
季河君与张新春站在大门里头,皱着眉头听着,越听眉毛蹙得愈紧:“这尚书府的疯女人想做什么?都是说些什么话?思儿究竟是做了什么?怎么一个个都在外头声讨思儿?”
平日里季乐思的名声在外,追求者挺多的,虽如今少了一些,只是之前声名远扬旁人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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