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皇后这下子倒是满意了,“还算你有点眼力见儿。”她就怕这个齐和帝突发毛病,给陆清泽指婚,那样可就是不好了。
新松太子与藩国使团都是异常愤懑,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清国云清王如此不给面子。
新松太子已然开始愤慨发声:
“云清王,你怎能如此?我妹妹已然如此自降身份,愿嫁与你为侧妃,为何你还是如此?我妹妹怎么就比不上这个云清王妃了?怎么能如此言语?更何况,我们藩国都从未让新云掉过眼泪,没想到刚到这清国,就受如此欺辱,你们清国就是如此欺负人的?”
“新松太子不要太过于激动,此事儿,是我们清国做的不好,然而,我们清国云清王真的只愿娶云清王妃一人,这是当初云清王给云清王妃的承诺,倘若因为新云公主便退步,那么这个承诺有算是什么?云清王向来一言九鼎,这事儿,是云清王曾当着百姓的面儿自己承诺下的,我们不能去让他做反悔的事儿,先前我们也好好说了的,新云公主贵为一国公主,为何定要嫁与别人为侧妃?为何硬要插入旁人感情?”
一直以温婉示人的萧淑妃,这时候,也发话了。
萧淑妃一般都是保持着温婉的形象,然而萧淑妃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太子陆云琛与太子妃柳之遥一直站在边上看戏,听到这个萧淑妃如此言语之时,柳之遥终于也是开口了:
“淑妃娘娘,这公主对于四弟也是打心底眼里的喜欢,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自藩国而来,就愿嫁与四弟为妃,既然如此,我们清国何不成就这样一番美事?”
柳之遥自从上次那事儿之后,就对季倾安与陆清泽充满了愤恨,她想着若不是季倾安那样给她洗脑,怕是她也不会那么好些天,才真正理解太子陆云琛的一番苦心,才真正理解到了这个季倾安的心机与狠厉。
竟然妄想从中破坏她与陆云琛的感情,差一点点她就中了这季倾安的计谋,好再她是及时止损,更何况,她与陆云琛的感情,没有被季倾安的心机给破坏掉。
因此,就这样,柳之遥心里一直怀着对季倾安的痛恨,她将那么些天,她受得所有苦,都一分不留的丢到了季倾安身上。
可是她忘了,最初的那些痛苦,不关季倾安的任何事,而且当时季倾安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她不敢于相信罢了。
一直坐在边上,本来不愿意参与其中的安翎公主陆珺琳,听了这个柳之遥的话,实在是没忍住开口了:
“二嫂,倘若要成就美事儿的话,那要不让这新云公主嫁给二哥?左右二哥也不是只说了娶你一个人,明年不是也要娶丞相府庶女入东宫了么?二嫂这么心大,要不再娶一个?反正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娶不是?反正本王瞧着二嫂也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这话一出,柳之遥就不乐意了,一个季乐思已经差点要了她的命了,别提还要来一个藩国新云公主,那简直是想让她当场死亡。
因此,这柳之遥冷着眼说道:“珺琳,你怎能如此言语?”
“怎么就不能了?二嫂,你这话就说的有点好笑了,怎么你说嫁给四哥就可以,那我说嫁给二哥怎么就不行了?更何况,新云公主,我和你唠嗑唠嗑,我和你说句实话吧,我四哥云清王这头,你就不要肖想了,我四哥那儿决定了的事儿,那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除非你想直接把他给搞死了,不然他是不会娶你的。”
众人皆知,这嫡公主陆珺琳不喜参与纷争,只是倘若一旦参与,那人必将无法从中拿到甜头。
陆珺琳完美的继承了万皇后直白暴躁的性子。
柳之遥听这话,顿时气的面红耳赤,就差泼妇骂街了:“珺琳,你几个意思,凭啥往你二哥东宫里头塞,你二哥府里头已经够了,留给四弟不好吗?”
“那不好意思,四哥府上,只需要一个王妃,二嫂,你看看,你们东宫都破了一次例多加了一个,再加一个又有何妨呢?”安翎公主陆珺琳显然是不愿意退步了。
“珺琳说的对,二嫂,四弟妹也觉着二嫂可以收着。”季倾安本来是不想怼这个柳之遥的,是因为念着之前这柳之遥如此可怜兮兮的控诉,然而,今日这个柳之遥确实完完全全变了一副模样。
季倾安想着,柳之遥不念着她苦口婆心的劝慰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如此言语?这算是什么话?
她季倾安向来没有什么好脾气,别人如何待她,她自然是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毕竟啊,二嫂心大,像我的话,我心眼小,容不下第二个人,殿下也正是知晓这点,因此一直顺着我。”
季倾安说这话就是带着炫耀了,毕竟先前的柳之遥的声声控诉过于深刻,季倾安深知,短短时间,若是柳之遥能够如此迅速的接受并且与陆云琛的关系归于原状,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陆云琛的道理洗脑了她。
季倾安无奈的摇摇头,想想她当日废了那么多口水,没想到,还是白说了,果然,以后金口不能常开。
这话一出,柳之遥瞬间变了个脸色,看向陆云琛的眼神中也带着厌恶。
陆云琛是谁啊,那可是异常了解柳之遥的人,他一瞧着柳之遥这个状态,便是清楚,这柳之遥被季倾安的话给影响到了。
陆云琛连忙伸手拥住柳之遥的身子:“之遥,你是知道的,本宫心中只有你一人的,本宫娶那季乐思,为的就是得到季丞相的帮助,你可千万不能再被季倾安的话给影响了,她就是故意来挑拨我们关系的。”
陆云琛这样安慰下来,柳之遥果然冷静了下来,随后她伸手环住陆云琛手臂,说着:“云琛你说的对,我差点儿就被这个季倾安给影响了,还好你反应过来了。”
这话说来说去,其实主要责任都是归功于新云公主不要脸。
新云公主被多方势力怼的已然蹲下身子,低声啜泣起来,那衣裳衣领本就极低,这样一翻,简直就是袒露了一大半,本来这种时期,是不应该偷看的,但是好色的男子的本性,一个个大臣,不论是清国的,还是藩国的,都在不断瞧着。
季倾安瞧着这个新云公主如此狼狈,不觉也叹了口气,便命小玢去了袄子披风过来,她接过,站起身来,朝着新云公主走去,陆清泽拉住了陆清泽:“倾倾,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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