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你如此放肆,要放肆的话也是请直接回你们藩国放肆。
然而,新云公主却是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黄小元,只是继续点播着唱戏的丫头,说着,“这个结局,这个正妻还可以更惨一点,最好失去胳膊腿,变成残疾,相貌尽毁,死前还被人无尽凌辱,这种结局,才更合适,你可知道了?”
那唱戏曲的是个小姑娘,年纪不过是四十五岁,看样子是个藩国人,因为与他们清国人相貌有些许差异。
黄小元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轰了那敲鼓之人手中的鼓,只见那敲鼓之人手中的鼓瞬间飞了出去。
飞出去之后,落地而碎。
那敲鼓声这才停了下来,那唱戏的女子因着无人伴奏,唱戏声音也不觉弱了许多。
歌声也没有先前的嘹亮了,完完全全就像是找不到调了一样。
黄小元顿时乐了,原来这么需要伴奏。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新云公主吓了一大跳,然而,很快新云公主就回过神来,说着:“大胆奴才,竟然妄想如此阻碍?竟敢阻碍本公主听敲鼓声,太过于过分了,本公主定要去清国陛下面前,去参一笔!”
黄小元伺候这个新云公主也是格外疲惫,黄小元本以为借此,这个新云公主能够手链一些,然而,终究是黄小元低估了这个新云公主。
因为下一秒,这个新云公主牛气得很,竟然搬起了云清王府里头的小桌案,放置到了身前,夺过那打鼓之人的两根木棍,在黄小元还在疑惑,不知道这个新云公主又有什么新奇的想法之时,下一秒,这个新云公主就是朝着那桌案,噼里啪啦敲起来,就像将他们云清王府的桌案当做是新的鼓一样。
黄小元顿时无语了,黄小元连忙伸手想去阻拦一番:“新云公主,此桌案不可!不可用次桌案。”
然而,这新云公主压根就没有搭理这个黄小元的话语,新云只是吼着:“叫你家王妃出来,若不出来,我将这大厅咋坏了就如何?”
那口气大的很,实在是张扬跋扈。
黄小元摇了摇头:“这大厅新云公主不敢砸的。”
新云公主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样,开口说了一句:“噢?又何不可?你告诉我?好了楠丫头……”新云公主将视线对上在边上唱戏曲的女子,说了一句:“可以再长大一点儿,本公主亲自来为你伴奏,声音大一点就好了!到时候让你全家都能在藩国王国居住,免你爹娘劳役。”
那个叫楠丫头的女子,闻言,唱的声音更高了,本就是婉转清脆的声音,这次,这个傻丫头却是干脆,就要吼出来了,声音清脆得很,简直是要余音绕梁了。
那小玢出门之后,听到那个戏曲声音之后,也是连忙就往季倾安的院子里面赶去。
赶去之后,小玢就跑到了季倾安的门外,开始敲门:“王妃,王妃?”
这一声询问出口,房门“啪”的一声,就打开了。
紧接着,是季倾安那一张脸色低沉,跟谁欠了她五百万一样的扑克脸。
“王妃,你……你都知道了?”小玢也是头一遭瞧着季倾安如此气愤,随后,小玢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打结起来。
季倾安掏了掏耳朵,随后说了一句,“你听听这个声音,吵得很,我耳朵听力向来好的可以,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黄小元就是本王妃派过去的。”
“那新云公主简直是欺人太甚,要是云清王殿下在场就好了,这事儿估计都不用我们在意了,云清王殿下可以直接解决。”小玢气得很,这个新云公主早不来,玩不来,偏偏挑着陆清泽不在府里头的时候来,实在是伤脑壳。
“走吧!带本王妃去吧!”季倾安说了一句。
季倾安出来之后,还未走多远,突然发现,那戏曲与打鼓的声音停止了。
季倾安与小玢对视了一眼:“咋回事?”
小玢摇摇头:“奴婢不知。”
随后,这季倾安与小玢更加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到了那大厅之后,季倾安便瞧见了一个高大消瘦的背影,那人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发丝轻扬,负手而立,王者风范无尽展露。
“陆清泽?”季倾安疑惑的轻叫出声,随后,那陆清泽闻言回过头来,陆清泽原本的面容冷冽没有意一丝表情,冷漠感不断外泄。
见着来人是季倾安,陆清泽方才切换了一张脸色,陆清泽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随后,陆清泽说了一句:
“倾倾,你醒了?被吵到了吧?都怪本王,没有及时赶回来。”
季倾安摇摇头:“与你无关,不是你的问题。”
随后,那季倾安就将视线瞥像大厅中,只见那新云公主握着手腕,一脸痛苦的表情。
黄小元其实是完完全全的见识了酒精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因为就在他开始劝解之时,那新云公主竟然更加变本加厉,瞧得那桌案啪嗒啪嗒作响,响了之后,还能瞧见那桌案上出现了细小的裂痕。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闪了过来,黄小元这才刚刚看清来人,下一秒,就见那桌案与新云公主二人分离开来。
而那唱戏曲的楠丫头,也被陆清泽一掌,让楠丫头与新云公主倒在了一块儿。
桌案被陆清泽拿回了手里,凌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何人允许尔等来王府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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