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季河君连忙应声开口:“没办法,现在啊,云清王妃架子大了,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哎,实在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季河君哀怨的开口说着,那模样十足的戏精。
“相爷,你可别这么说,妾身想着,云清王妃,或许也是有苦衷在吧,她不认我这个继母没有关系,但是她不至于不认你这个父亲啊……”张新春又开始演白脸了,别提多没有意思了。
季乐思扮演黑脸上线,“母亲,你就是太过于心慈人善了,这种时候了,还在为这大姐姐说话,这大姐姐都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呢,你何必帮着大姐姐说话?”
说完,这季乐思又继续说道:“噢,不对,何必帮着云清王妃说话,云清王妃,先前是臣女之前叫大姐姐叫习惯了,一时之间,还没有改口过来罢了,现在还请云清王妃不用在意,原谅臣女的口无遮拦来。”说完,这季乐思好准备朝着季倾安行李。
季倾安倒是没有阻拦季乐思,毕竟她觉着,这个季乐思行的礼,她还是能够受得起的。
然而,这季乐思的行的礼还没有行完,就被这太子殿下陆云琛给阻拦了下来,
“乐思,你不必跪拜,免了免了,本宫在这儿,你不必跪拜旁人。”
陆云琛的话说的格外动听,让季乐思生出了好些骄傲出来,这就是她所选择的男人,这就是!
能够护着他,能够给她殊誉。
其实季乐思之所以被陆云琛阻拦成功,也是季乐思故意放慢了行礼的脚步,就是为了让太子殿下陆云琛来阻止她的行径,毕竟啊,对于季乐思来说,季倾安配不上她的行礼。
在过去那么多年间,季倾安在季乐思身边一直是那个被欺辱的角色,甚至于,一直都是低入尘埃,季乐思要季倾安往东,便从不会往西,这么多年,一直如此,从未改变过。
虽说一朝之间,这一切变换了模样,但是在季乐思心里,季倾安仍旧还是那个可以任凭她欺辱的角色,最近的一切失败的翻身仗,都是偶然罢了。
季倾安瞧着这季乐思一副很是感动的模样,紧紧盯着陆云琛,深情的很哦,
季倾安却只是再心里头生出了几番嫌弃过来。
其实这也就是季倾安为什么不乐意来这丞相府里头来了,一屋子的戏精,每次来还要看他们演戏,很没有意思,主要还不能掉头就走,还要必须忍着忍着,别提多么折磨了。
季倾安任凭着这太子陆云琛阻止了季乐思朝她行礼的动作,反正最开始季倾安也没有奢望这个季乐思能够真的给她行礼。
因此,这季乐思突然没有做到,季倾安也没有什么想法,反正对于她而言,这些都是无所谓。
“瞧瞧你的妹妹多么懂规矩,你这规矩良心都是被狗吃了么?”季河君仍然在那儿骂骂咧咧,语气难听的很:“回来还是这么姗姗来迟,客人都到齐了,才来也就罢了,还是一个人来的,你这一个人不跟没来一样吗?嫁出去还是那么不懂事儿,你祖母生辰这么重要的时机,还是空手会丞相府里头,你真当这儿永远是你家吗?你真当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
季倾安本来是真的不想和她这个糟心爹一般见识,免得又是要平白白费一番口舌,实在是让人难受的很。
“父亲,今日是祖母生辰,我们也就不要争论了可好?免得被外头人听到了,又随意传播我们丞相府里头的是非来,今日最重要的是,为祖母过生辰。”季倾安决定自己退后一步,毕竟有句话叫,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今日,季倾安来这丞相府里头,毕竟也不是为了和季河君这群沙雕吵的,天天吵来吵去也是是没有意思,她也没有那个癖好。
然而,这季河君明显就是不准备放过季倾安了:“怎么?现在这时候就怕被旁人听到了?怕被别人听到毁坏了你云清王妃的名声?你还记得今日主要来是为了给你祖母过生辰?来的这么晚,还要我们丞相府派人去接,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好大的架子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丞相府众人放在眼里?”
季河君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季倾安只觉得耳朵根进了水一样,嗡嗡嗡吵得很,直接干脆没有细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季倾安发现,她来了这个古代,其他没有学会,学会选择性不听,选择性忽视这个功能,倒是学的好的很。
然而,季倾安好不容易忽略了这个季河君的吐槽,好不容易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要压抑住火气,然而,下一秒,就又听着季乐思开口发话了:
“就是就是,父亲,你也不要生气,这云清王妃毕竟现在也是不一般了,和我们这等臣子是有些差距的,云清王妃能够腾出时间莅临我们丞相府,就已经是我们丞相府莫大的殊荣了,父亲你可快些莫要说了,万一云清王妃这一下子气走了,外头可又要说是我们丞相府的不是了,云清王妃没有给祖母带礼物也就罢了,不必在意的,毕竟人到了丞相府就是很大的殊荣了。”
季倾安听着,只觉得她这个二妹妹季乐思的狗嘴里,越发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做她来了就是很大殊荣了?季倾安越发觉着,自己应该和她这个二妹妹季乐思学学,学学怎么讲究语言的艺术,学学怎么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
“二姐姐,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这说的都是说的什么话儿?大姐姐本来就最近事务繁忙,再说,什么叫做人到了就是最大的殊荣了?莫非大姐姐身为丞相府嫡女,回丞相府她的家,还要朝着二姐姐汇报不成?现在丞相府是全是二姐姐一个人的吗?更何况,你怎么知晓大姐姐没有给祖母带礼物?莫非也就你能给祖母送,大姐姐来晚了些许,就不能送了?”季文安向来心直口快,这不肯定就怼的这个季乐思没有话说出口来。
然而,这个季乐思保持沉默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最打的boss,反派,也就是丞相季河君,就抓住了这个季乐思话语中的关键儿:“思儿说的对,云清王妃能都莅临丞相府,依然是莫大的荣幸,再此,老夫朝着云清王妃行上一礼,以示感谢。”
“父亲,你身为堂堂丞相,怎可如此?”季乐思却在这时候开始出言阻止了。
张新春也在紧随其后开口着:“是啊,相爷,这时候,你可不能糊涂,这云清王妃虽说,如今是属于皇室中人,但是,她不也是您的女儿不是?这可是不能跪着的啊,这一跪,怕是要遭天打雷劈啊……”
张新春开始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就跟真的做了这事儿,就会被天打雷劈一样,季倾安也是实在觉着有趣。
“不行,这云清王妃今时不同与往日,这次,老夫是一定要跪着的。”季河君嘴上说着要去跪拜,身子却是诚实的很,丝毫没有要去跪下去的意思,季倾安瞧着,估摸着就是在等着季倾安阻止,但是,季倾安怎么可能会去阻止呢?
她向来不信命,更别提信什么天打雷劈了,再说,她也不是原主季倾安,就算是受着原主父母的跪拜,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妥帖的感觉,更不会有什么畏惧,与她无关的事儿,为何要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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