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掌柜的心下很是震惊,只是话一出口,顿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
伙计也是慌的不行,硬是看着季倾安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来,整个人弱弱的开始发抖起来:“你……你别过来!”
季倾安笑了笑,只蹲下身子,拾起了残血剑,“你们拔残血剑拔不出来?”
在二人眼睛瞪的老大的目光中,季倾安伸出两个指头,面容上戴着冷笑,轻而易举的将残血剑拔了出来。
二人顿时被吓得退了好几步,掌柜的与伙计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带着不置信:”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居然敢暗算云清王妃?”陈双双冷声开口,长剑直抵掌柜的喉咙。
掌柜的是一动也不敢动,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放出个屁来。
“三秒钟,不说,杀了便是。”季倾安缓缓将残血剑收回剑鞘,背在背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说道。
陈双双的长剑又往前头进了一点儿:“说不说?”
季倾安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说着:
“三……”
“二……”
“一……”
一声一还没落下,就听着伙计吓了个半死开口:“我说我说,只求王妃别杀了奴才!”
“孽畜!”掌柜的吐了一口痰,骂道。
伙计丝毫不在乎,反而还恶狠狠的说道:“你一把年纪了死也就罢了,我还年轻,想多活几年,就不陪你了,你不说就等死吧!”
掌柜的顿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听伙计跪着到季倾安身前,继续说道:“王妃,奴才说,奴才说,奴才都是受了太子殿下的指令,只要取了残血剑,太子殿下许诺给奴才百两黄金,只是知晓了残血剑之后,奴才与这掌柜的心里起了贪念,觉得一百两黄金比不过这残血剑……”
说到这儿,伙计不说话了,季倾安等人也从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听着伙计反水,掌柜的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立马推开陈双双的长剑,也跪到了季倾安身前,“王妃,咱们都是受了太子殿下的指派吧,毕竟也是皇家人,谁敢忤逆?”
季倾安倒是没有说话,毕竟也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还有一个事儿,她要问清。
“你们想取残血剑,只下迷药也就罢了,为何里头还要加上春药?你们心里冒着什么心思?”
季倾安说这话时,眼睛是死死的盯这跪着的二人,盯得二人一哆嗦,那伙计更是连忙伸手指着掌柜的,开口道:
“都是这掌柜的,他瞧着王妃你们年轻貌美,觉得只下迷药太浪费了……”
这话一说出口,伙计就瞬间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季倾安的方向。
“大胆!”陈双双心里头那个气啊,无处发泄,还是小玢拦住了。
听着伙计说的话,季倾安也是眸色一沉,掌柜的已经被吓得个半死,连忙就接着开口:
“王妃,事实不是这样,事实不是这样啊!奴才也是受了太子殿下指使,太子殿下说,他说……”
说着说着,掌柜的就开始卡壳起来,说了几遍都没有说完。
“说什么了?一句话说完!”陈双双的长剑再次抵住了掌柜的咽喉,掌柜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姑娘,你这剑可要拿稳当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双双翻了个白眼:“还用你说?你快说说了什么!”
季倾安也在等着掌柜的开口。
掌柜的沉思半刻,开口,却是询问了一句:“王妃,若是奴才将事实告诉你了,王妃能否放过奴才?”
掌柜的也不急着说,先和季倾安谈着条件,季倾安没顺着掌柜的说的开口:“你说便是。”
掌柜的也不含糊,直接说道:“太子殿下说,只下迷药不够,要连下春药,让王妃彻底失去了希望才好!”
季倾安眼眸一沉,陆清泽在意她,别人都是,看在眼里,太子这番,是想着即便她没有死,也在没有与陆清泽在一起的期望了。
毕竟到时候,一副残花败柳之身,纵使陆清泽多喜欢,皇家也不也绝不会容许她活着。
亦或许,她们就没想着她活着!
季倾安闻言慢慢站起身来,直接走出了屋子,走出去前,只说了一句:“杀!”
“王妃,你不是答应奴才,只要奴才说了,就饶奴才一命么?”掌柜的大声吆喝着。
季倾安回眸一笑,那笑容满是冷色:“本王妃何时答应了?”
一时之间,手起刀落,掌柜的和伙计二人瞬间人头落地。
“处理了。”季倾安嘟囔一声,暗卫出没,顷刻之间,屋子里头已经没有了两人尸体,只有地面上残留的血迹,已经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提醒着众人,刚刚杀了人。
等到黄小元与尹航二人将屋子清理干净,季倾安这才重新走了进去。
这一夜,安宁。
却是无人睡得着,倒是季倾安睡的很香。
第二日,几人再次起身,继续往前。
有着昨晚上的经历,纵使季倾安说着路上安全,却还是无人敢彻底放松。
这边,柳之遥一人不断的东宫太子府不断踱步,整个人心慌得很,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结果,走着,走着,手中的珠花落了地,碎成到处都是。
外头下人从外头急匆匆赶来:
“太子妃,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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