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头,安泰公主与安翎公主二人整日慨叹连连,
“为何最近变化如此之大?明明四皇兄往日里头与四皇嫂关系不错,整的突然整成了这样?”
“这事儿谁知道呢?”安泰公主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安泰公主改变之后,二人的关系得到彻底的缓和,已经情同姐妹。
没有得到,安泰公主的回答,安翎公主也不恼怒,就像是喃喃自语般开口:
“为何四皇兄被杀?那新云公主又是去了哪里?为何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安泰公主迟疑了片刻开口:“外头都在传言,新云公主因没得到二皇兄的心,因爱生恨,杀害了二皇兄逃离了京城。”
没错,外头的确都是这样传言的,这传言还是季倾安与陆清泽安排的结果。
新云公主杀害云清王这个借口与新云公主心思不纯祸害云清王这个借口相比,第二个未免太过于丢人,更何况,陆清泽还不想那么轻易暴露,眼下,与藩国开战,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
于是乎,便有了这个传言言论。
用陆清泽的话说,新云公主死了就死了,死人能利用也就利用一番,也不要浪费了。
季倾安点头,只觉得甚好。
安翎公主拳头紧握,面容上愠怒生出,“好一个贱人,先前瞧这就不是省油的灯。”
另外一边,江老将军的小儿子江鸿宇,正领着陆修华的二十万大军外加太子那边投诚的十万大军,往藩国的方向赶去。
藩国与北界相邻,因此江鸿宇这一行,并没有遭到任何怀疑,一路上,江鸿宇也在敲打着这三十万大军的心,让他们心里头明白,投靠谁才是明智的选择。
期间有人反抗过,有人依旧是陆修华与陆云琛的死忠粉,江鸿宇也不含糊,二话不说,就直接将这些人砍了。
但是这些还不够,陆修华的大军不敢反抗,因为一旦反抗,那便会对陆修华造成不利,他们自认为自己有远见,因此,出幺蛾子的也就是陆云琛的将士,好在陆修华的大军会直接以致命性的压力,使得陆云琛的将士不敢轻举妄动。
江鸿宇也是乐得其所,他已经知晓了言清王陆言绍带着五万兵马,秘密前往藩国支援。
因此,也是丝毫没有再担忧任何。
一切都在往可靠的方向发展,皇宫里头的帝后二人也没有闲着,这些日子以来,朝堂之上,齐和帝都在铲除不忠之臣,万皇后则是协同萧淑妃一齐整治后宫,重点观察方向就是陆修华的生母张贵妃,毕竟这人向来不是省油的灯。
一时之间,朝堂与后宫焕然一新。
至于丞相府,当年的事情不知怎的飘到了季河君与丞相府老夫人的耳中,二人咒骂张新春的同时,心里头也多了几分悔恨。
当年若是他季河君没有在新婚之夜醉酒出轨张新春,也不至于闹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如今的丞相府,再也不复当年的繁华。
不受重视的季倾安离京了,当初季河君还巴不得季倾安死在外头,如今只剩下悔恨。
面临着这个场景,丞相府老夫人已经病倒,每日只会不断地感叹,“作孽啊,作孽!”
江绣臻与季文安不顾季河君的挽留,毫不犹豫的回了将军府。
如今的丞相府,家不像家,府不像府。
落寞至极。
季河君曾经进大牢之中,瞧过季乐思,这个他宠了十几年的女儿,也曾在她身上花费了无尽的心血,只期盼着能够靠近权势中心。
季河君知晓自己对于季倾安有愧,但是自认为自己对于季乐思心中无愧,但是当季乐思衣裳脏乱,一遍一遍的祈求着:“父亲救救思儿,思儿真的知道错了!”
一遍又一遍,就如同刀子一般。
见他不语,季乐思只一遍又一遍的咒骂,用着季河君平素里头从未听过的狠戾语言,连带着季乐思可怕的眼神,季河君都是为之一震。
季河君没有反驳,心里只感叹着,不是亲生的就是不是亲生的,对她再好,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当季河君从大牢里头离开之时,将将触及外头的潋滟晴方,季河君突然想起了季倾安,以至于很多天的夜里,梦里头一直梦到季倾安那张倔强的眸子,后来,慢慢的与记忆里头的方馨的容颜重叠了。
回去之后,丞相府族谱上头剔除了张新春与季乐思的名字,去官府备了案。
季河君瞧着这纸上前段日子刚被自己画上横线的季倾安的名字,后悔到了极点。
他争斗了一辈子,终于在这一刻醒悟。
只是为时已晚。
如今的众叛亲离,似乎是以往罪孽的回报。
陆修华在京城里头吃的极香,因着陆修华良方二十二,还尚未有妻妾,大臣们都在招呼着用自己女儿的婚姻,来与陆修华靠近。
陆修华求之不得,虽说他明面上一个妻妾都没有,但是背地里头被他睡过的女子数不胜数,单单醉春楼里头的黄花大闺女,就已经排不上号了。
但是这事儿,外人从来不知晓,只以为陆修华是个正人君子,想着如今朝势也只能够靠这最近锋芒毕露的陆修华了。
张贵妃与陆修华的母子情缓和了不少,虽说也不是很好,但是能够在一起谋划了,陆修华对于张贵妃的心机,心里头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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