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点点头:“王妃说的对,季二小姐还未及笈,但是……”
暗卫没有把话说彻底,但是季倾安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陆修华还挺心急的。”
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季倾安就问了问:“还有别的事儿没?没了就下去。”
暗卫摇头,行礼之后,便离开。
等到暗卫影子都没了,陈双双才开口询问着:“王妃,但是什么?”
季倾安瞧了陈双双一眼,还是没有隐瞒的意思,既然季乐思自己不要脸,她也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不是?
“但是陆修华等不及了,你忘了醉春楼的一遭了?”
陈双双瞬间就明白过来,华清王好处子这事儿,在醉春楼里头,几乎是人人皆知。
只是京城这边,了解少一些,虽然陆修华在京城里头装了好久的孙子,但是这并不影响陆修华对那事儿的渴望。
季乐思长得不差,虽说智利是丑了些,但是那也是因为脸被毁了的原因,不然或许也是长得不差的。
作为血气方刚的华清王,自然是抵挡不住,至于季乐思为什么不反抗,或许是没有退路了吧?
这件事儿,季倾安不在意,二人愿意混一起就混一起,关他屁事?
只是她心里头在算计着,暗卫说的陆修华救出季乐思的原因,云清王府的暗卫本事都很大,季倾安并不怀疑是暗卫在说假话。
这时,帝后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是一封书信,季倾安立即打开,瞧到上面也说了这件事,以及帝后二人的分析。
帝后二人的分析与暗卫说的如出一辙,也就是太子并未死亡,还留有底牌,这底牌季乐思知晓,所以用底牌做了投名状被解救出来成了陆修华的侧妃。
其实这件事儿,季倾安早就知晓了,在那次亲手杀了陆云琛的那日,那人是一击毙命,人头落地,但是暗卫上前检查时,却查出了异常。
那人并不是太子陆云琛,只是一个披着人皮面具的普通人,季倾安在那一刻简直是日了狗,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简直搞不懂了,为什么这古代人一个个都会做什么人皮面具?一个个还装扮得那么真实?都是逆天吗?
知晓了这件事情之后,季倾安让消息封锁住了,至于太子底牌的这件事儿,季倾安也是摸不准在哪儿,原本还有些为这个头疼的。
没想到啊,果然是好妹妹,解了她的难题!
只要盯着陆修华,自然不怕太子死而不僵!
兴许是季倾安盯着书信瞧了太久,惹得陈双双也在好奇里头写了什么,竟然让季倾安愣神。
“王妃,这里头写了什么?”好奇了许久,陈双双终于是问出了口。
季倾安现在心情大好,这种坐收渔翁之利的事儿,她向来喜欢!也就很快回答了疑问:“只要盯紧了华清王,就不怕太子不死,到时候让华清王背罪就好了。”
这边回到京城的季倾安这边过得舒舒服服。
至于华清王府里头也是热热闹闹,今日大婚,因为昨夜刚决定的,许多事儿还没有准备齐全,不过季乐思说不在乎,也就一切从简了。
但是陆修华为了照顾季乐思的面子,还是请了不少人来坐镇,季乐思是从陆修华手里头的一个房子里头嫁进华清王府的。
说起来这事儿,其实季乐思也是尴尬,前面十五年顶了丞相府小姐的名头,被季河君宠溺了十五年,外头人人皆知季乐思的闺名,当初季乐思在京城里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也有不少男子曾经想娶季乐思为妻。
如今出嫁,却是连从丞相府出嫁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长辈坐镇了。
其实还挺凄凉的,华清王府上头的老嬷嬷以及丫鬟,为季乐思梳妆打扮,季乐思瞧着铜镜里头的嫁衣的自己,突然感觉不真实起来。
曾经她多么期望出嫁,当初季倾安出嫁之时,她虽然没有明面上出现,但是偷偷的瞧了全程,当初季倾安虽然不受丞相府重视,但是也比她如今好了许多。
当初她要嫁的,可是云清王啊!这个她奢望许多次,依旧触手不可及的人物,更别提后来云清王对于她的宠溺了,羡煞旁人。
可是如今又落了个什么下场?
季乐思瞧着里头的自己,美丽动人,却不由得苦笑起来,不知道自己的结局相比季倾安又能号多少?
外头一阵吹吹打打声,热闹极了,季乐思知晓,喜轿到了,喜婆为她盖上红盖头,丫鬟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季乐思走了出去。
随后,上了喜轿。
这一场成亲,算得上格外低调,帝后二人都没有出现,只有张贵妃被齐和帝批准,出了宫来端坐高位,接受行礼。
来的人也算得上是达官贵人,皇子们都到了,其实也就大皇子到了,六个皇子,如今在京城的也就剩了两个。
一个新郎官,一个不是新郎官。
安翎公主与安泰公主即便是万般不情愿,终归还是来了。
到访的宾客参差不齐,可见陆修华为了凑人数也是煞费苦心,好在分了外院内院,也不至于太尴尬。
夜晚,喜宴结束之后,陆修华被灌满了酒,跌跌撞撞的朝着季乐思的房间走去,季乐思端正的坐在床边,等待着陆修华回归。
陆修华一回来,季乐思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季乐思微微蹙眉,就上前将陆修华扶到了床边,随后顶着红盖头,小心翼翼的倒了杯茶水,伺候着陆修华喝了下去。
喝完,陆修华也没整那么多仪式,别说交杯酒了,连盖头都没有掀开,就猴急的朝着季乐思冲了过去,一下子就把季乐思压在了身下。
季乐思对于自己婚事还是有些期待的,即便不是真心喜欢陆修华,但是季乐思也想着能够尽可能的完整一点。
没有父母送嫁,她已经很是失落,并不想连洞房前这些喜头都没有。
她抚摸住陆修华的脸庞,低声劝着:“夫君,你还没有掀开妾身的红盖头的,妾身与夫君也还没有喝交杯酒的。”
然而,回应她的不过是陆修华伸手揪住红盖头随意一丢,在季乐思仓惶的目光中,陆修华一把扯开了季乐思的喜服,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浓烈的酒味伴随季乐思鼻息间,陆修华的吻很是浓烈,落的到处都是,直到一阵凉意过后,二人赤果相对。
二人亲密无间间,季乐思眼角落出几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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