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满面春风得意:“可喜可贺,我今天就帮他破了这个禁。
看见了吧,蓝二公子为人所称道颂扬的涵养与家教,在本人面前统统不堪一击。”
江澄:“把蓝忘机和蓝启仁都得罪透了,你明天等死吧!”
江羽凡:“怕什么,不是有我吗,淡定淡定……”
“就是,就是,有师兄在,我怕个锤子??!”
江羽凡:“走,回去了……”
……夜晚……
为防姓蓝的老古板和小古板夜半来袭,将他从床上揪下来拖去惩治,魏无羡抱着他那把剑睡了一夜。
岂知非但此夜风平浪静,直至第二日,聂怀桑竟大喜过望地来找他:“魏兄,你真真鸿运当头,老头子昨夜就去清河赴我家的清谈会啦。这几日不用听学,也不用受教了!”
江羽凡:“原来如此,听了这么多天无聊的课,终于能清净几天了。”
少了老的那个,剩下小的那个,这还不好对付!
魏无羡一骨碌爬起,边穿靴子边喜:“果真鸿运当头祥云罩顶天助我也。”
江澄在一旁悉心擦剑,泼他冷水:“等他回来,你还是逃不脱一顿罚。”
魏无羡道:“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走,我就不信蓝家这座山上还找不出几只山鸡野兽。”
四人路过云深不知处的会客厅雅室,魏无羡顿住脚步,道:“……蓝湛!”
雅室中迎面走出数人,为首的两名少年,相貌是一样的冰雕玉琢、装束是一样的白衣若雪,连背后的剑穗都是一样的与飘带一齐随风摇曳,唯有气质与神情大大不同。
江羽凡立刻辨认出,板着脸的那个是蓝忘机,平和的那个,必然是蓝氏双璧中的另一位,泽芜君蓝曦臣。
蓝忘机见到魏无羡,皱起眉头,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多看一刻便会受到玷污,移开目光,眺望远方。
蓝曦臣则笑道:“三位是?”
江羽凡示礼道:“云梦江羽凡。”
魏无羡,江澄亦礼:“云梦魏无羡,云梦江晚吟。”
蓝曦臣还礼,聂怀桑声如蚊讷:“曦臣哥哥。”
蓝曦臣道:“怀桑,我前不久从清河来,你大哥还问起你的学业。如何?今年可以过了吗?”
聂怀桑道:“大抵是可以的……”废话,都有江羽凡这个大腿在,能不过吗?
魏无羡嘻嘻而笑:“泽芜君,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蓝曦臣道:“除水祟。人手不足,回来找忘机。”
蓝忘机冷冷地道:“兄长何必多言,事不宜迟,就此出发吧。”
魏无羡忙道:“慢慢慢。捉水鬼,我会呀,泽芜君捎上我们成不成?”
江羽凡:“不错,这几日也闲的没事干,不如一同前去,多些人出力岂不是更好。”
蓝曦臣笑着道:“也好,那多谢了。准备一下,一同出发吧。怀桑可同去?”
聂怀桑虽然想跟着一起去凑热闹,但遇见蓝曦臣便想起自家大哥,心中犯怵,不敢贪玩,道:“我不去了,我回去温习……”
魏无羡与江澄则回房准备,而江羽凡也不要准备,毕竟实力摆在这。
蓝曦臣问到,“江公子,你不去拿佩剑吗?”
“佩剑不过是外物罢了,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即使不用仙剑也能战胜一切。我即是剑,剑即是我。”
蓝曦臣:“江公子的境界如此之高,在下佩服,佩服。”
魏无羡与江澄已神速背了剑过来,一行人御剑出发。
水鬼作祟之地名为彩衣镇,距云深不知处二十里有余。
彩衣镇水路贯通,不知是小城中交织着密布的河网,还是蜘蛛网般的水路两岸密密贴着民居。
白墙灰瓦,河道里挤满了船只和筐筐篓篓、男男女女。
花卉蔬果,竹刻糕点,豆茶丝绵,沿河买卖。
姑苏地处江南,入耳之声皆是绵软绵软的。
不多作停留,乘了十几条细瘦的小船,朝水祟聚集地划去。渐渐地两岸民居越来越少,河道也静谧起来。
这条河道通往前方一片大湖泊,名叫碧灵湖。
魏无羡与江澄占着一条船,江羽凡占一条船。
魏无羡:“师兄,我们来比比,谁划船划的快。”
江羽凡:“无聊。”
江羽凡又快速说道,“三二一,开始,我先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魏无羡和江澄,“师兄你耍炸!”两人也开始加速,但是也追不上。
…………
彩衣镇数十年来从未有水鬼作祟,近几个月却有人在这条河道和碧灵湖频频落水,货船也莫名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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