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关心他?”云亦道。
“他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关心吗?”沈清雨问:“更何况他是奉旨去调查,若是身受重伤回来,此事也不会简单。”
云亦对她的回答依旧有些不满:“那不是你我能管的事。”
沈清雨此刻才发觉云亦这个人有些冷漠,他与太子是多年好友,太子和方谦也是多年好友、更是有亲戚关系在。照这样算,他与方谦就算不熟识,也算是半个朋友了。更何况还会经常遇见,更是一起为方谦践过行的。怎么面对方谦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消息却如此淡定,没有一点着急的表现。可沈清雨转念一想,方谦是向自己明确表达过心意的,而她对方谦并没有那份心思,还是要学会避嫌,免得让他人、也让方谦自己误会。于是她道:“那云公子今日前来是做何事?”
“我来看看密室的进展。”云亦道。
沈清雨虽觉得自己应该与方谦避嫌,也打消了上宰相府看他的念头。可面对如此寡情、对方谦的伤势丝毫不上心的云亦,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提不起兴致:“云公子难得对生意上心,可也不必天天都来。你隔三差五来一回,才能看到密室的变化,天天来就看不到变化了。”
云亦也察觉到了沈清雨今日说话的语气与往日不同,道:“你生气了?”
沈清雨嗤笑一声:“我为何要生气?我生什么气了?”
“那你说话的语气怎么与往日不同?”云亦道。
“是吗?我没感觉到不同。”沈清雨道。
“哦,那好吧。”云亦道。
沈清雨莫名的心里更火了,直接问道:“方公子对你来说算是朋友吗?”
“不算。”云亦道。
沈清雨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刚刚在心里想的避嫌的那些话也全都忘了:“可他对我来说算是朋友,我关心他是理所当然的,你为何要说那不是你我能管的事?”
云亦觉得她这番火,发的莫名其妙:“你我的确管不了朝中的事,况且他已身受重伤,我担不担心也不会妨碍他的伤势是否会痊愈。”
沈清雨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于是再次将话题引过来问道:“那方公子对你来说算不算朋友?”
“不算。”云亦依旧是这个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算是你的朋友?”沈清雨问。
“因为....”云亦踌躇了一会儿,开口道:“因为他...武功太差。”
“啊?”沈清雨真的搞不明白云亦的脑回路了:“你...可真奇怪。”难道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只有武功好的人才能和云亦做朋友。
云亦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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