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觉得自家主子的确是疯了,为了爱情疯了。
在这么关键的两天,自家主子居然一点都不着急的,什么事儿都不做的,对着一幅画傻乐。
江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子,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周叔去信了。”
“嗯。”云亦连头都没抬。
“主子,沈姑娘是好,可终究还没定下来,您得把事情放到更远些。”江衍道。
“嗯,你和兰曦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儿,自然不懂得我的感受。”云亦道。
江衍内心跑过一百头草泥马,有一百只乌鸦叫。他家主子这是在向他秀恩爱!他被虐了!天哪!这还是他家那个高冷的主子嘛,爱情果然是会让人迷失双眼。
“主子,今天是襄王他们一家行刑的日子,明天是...”江衍还想再劝劝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他家主子拉回事业这条道路上来。
“对啊,我怎么忘了今天是襄王行刑的日子?”云亦有些懊恼的道:“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还有一个时辰呢。”江衍道。
“那就好。”云亦一边将画卷起来,一边道:“正好我去把这幅画裱起来,再顺道去看看他行刑的场景。”
“啊?”江衍吃惊,心想:难道不是去看他行刑,顺便把画裱起来吗?顺序弄错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快备马!”云亦道。
“是。”江衍很想说:主子,您谋划那么多年,不就是想让襄王伏法认罪,给自己娘一个公道吗?怎么遇到了沈姑娘,这些都被抛到第二了。哎!
云亦对这幅画简直是爱不释手,一直拿着。
这即将行刑前的一个时辰,皇上终究还是又召见了襄王一次。
襄王一身囚衣身带枷锁,见到皇上时并未主动下跪,又是被身后的侍卫踹了一脚,才堪堪跪下。
皇上沉默了半晌都未主动开口,襄王冷笑一声:“哼,你这个时辰召见我作甚?”
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踱步到襄王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这一切,你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想得到云舒。”
“是。”襄王道。
“可朕多年来待你不薄,朕当年夺嫡,甚至可以断其自己的手足,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仅仅是为了得到云舒,就一而在再而三的瞒着朕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皇上当真是心痛难当,他信任襄王,非常信任,超过信任自己的手足。
“事到如今,我已无话可说,皇上这般惺惺作态还有何意思?”襄王道:“你只要能保住景儿性命,我便无所谓。”
“景儿!你可知朋友妻不可欺!朕当年那么信任你,你就用这些来回报朕!”皇上拽着襄王的衣领,有些失态。
襄王任由皇上作为,事到如今,他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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