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过年好啊。”左巍问道。
“过年好。”男人说话口音是南方人,四五岁的年纪,额头宽下巴窄,浑身散发着一股成功人士的味道,一张嘴能见到里面镶的大铁牙,一米七几的个头,灰色长裤,褐色马甲, 头发打了发胶。
“哥,我看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啥烦心事想要跟小弟说道说道。”左巍直言问。
男人尴尬的笑笑,小心思被戳破了:“我最近是有件烦心事,不过我估摸着你帮不上我忙。”说完还刻意看了一眼左巍,继续说道:“我经常在火车上看到你,坐火车的生意人基本你都认得,我就像问问你认不认识养牲畜的。”
“牲畜?”还别说,左巍还真认识几个,干这一行的人不少。
“我手里头有一批散盐,压在手里头俩来月了。”
“散盐?您这可不算在”左巍指指上头:“允许的。”说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
男人下意识的看看周围的人:“且说呢,压在手里头是祸啊,现在在我手里头跟定时炸弹一样。”
“有多少货?”左巍问道。
“有个一千来斤。”
说是一千来斤,指定是没说实话:“你给我瞅瞅货,实在不行你按本钱匀给我。”
“按本钱可不行,我不就白运了嘛。”
“我的哥唉,这可不是别的东西,我运到手里头也有砸手里头的风险,一般也不敢收啊,要是销的出去,你也不至于砸在手里头。”左巍说道,其实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吃亏在了自己是外地人,一般在本地人心里头,外地人都是溜奸耍滑的主,宁可选择价高的本地人也不会选择价便宜的外地人,其实要是出了什么事,不管是哪里人,压根你就找不到,左巍前世身为一个诈骗犯,各种坑蒙拐骗,谁能找的见?
“那也不能一分钱都不赚吧。”男人呲着牙,之前没人要心里焦虑,现在有人要了又嫌弃不赚钱,人就是这样,贪心没够。
“那您先好好想想,我先去别的车厢转悠一圈。”左巍说完,就走了。
摊主在左巍身后跟着,离开了这节车厢,摊主好奇的问:“左巍,你真有法子把他那点盐销出去?”
坐在在前面走着:“他那点盐算啥,就是不去大型的养牛场,就是在农家销户销都能卖出去,一年多斤你瞅着不少,但是这家要一点那家要一点,根本就不算个啥。”
“那你为啥把价压得那么低,他不赚钱下次也不会再进给你了。”
“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倒腾盐的嘛,人家做的生意可比盐贵重多了,我在火车上见过他不止一次了,一个倒腾盐的天天坐火车干啥?”
摊主不明白,但也没再问下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左巍能赚到钱了,一般人还真赚不了这个钱。
这一遭,左巍遇上个皮鞋厂的老板,两人聊了一路,因为左巍手头上的钱不多了,就等着去华茂市分了红,再去皮鞋厂里进一批廉价的次等货,拉倒市中心低价甩卖,保准能赚到钱。
一路上,左巍顺着皮鞋厂老板的话往下聊,那把皮鞋厂老板吹捧的比玉皇大帝还神,人家皮鞋厂老板都放出话了,只要左巍去皮鞋厂,都以最低价拿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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