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死得实在凄惨。
而同时,李二狗等几人也终于冲了出来。只是一见大柱惨相,顿时吓得呆了。
“弓箭手,放箭!”马虞候却再次下令。
“等等……,马大人,住手!”外围的姜县令顿时焦急,竟然跳到弓箭手的阵前,挥舞着双手卖力阻止道:
“这些都是平民,不能杀!”
“平民?抢劫妓馆、劫持人质,还绑架公主,他们也能叫平民?姜大人闪开!”马虞候此刻,只想杀掉劫匪、立功赎罪,“弓箭手,放箭!”
“马大人……,且慢!”苏轼终于站了出来:“审了再杀也不迟!”
“苏大人,他们可是抓了令郎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公主儿子,劫持罪不至死,按律应当先审!况且劫匪已无反抗之力,马虞候不得擅自射杀。否则,本官定要参你一本!”
“苏大人您……?迂腐!”马虞候气得跳脚,无奈惹不起苏轼,只能一声令下,“来人,绑了劫匪!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弓箭手终于没有放箭,步兵们围了上去。
“李二狗,还不放下菜刀!”姜县令担心劫匪反抗,赶紧冲了过去,“投降,赶快投降,本县定会为你们讨个公道!”
“姜县令,你闪开!”岂知李二狗竟快步绕过姜县令,举着菜刀冲向了张子颂,“爷爷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
张子颂本想劝说两句,可惜话还没有说完,便是‘扑哧、扑哧’几声,二十几把军刀一起砍了过去。李二狗当即须发皆张、浑身飙血。可就这样,李二狗依旧满脸扭曲的瞪着张子颂,“狂生,老子就算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轰的一声,李二狗就此倒下。
死不瞑目!
“为二狗哥报仇!”其余几个劫匪顿时双眼发红,举刀冲了过来。
“冥顽不灵!”马虞候便一脸黑沉,“统统宰了!”
姜县令顿时一脸哭丧,拉住马虞候道:“住手,大家住手……”
可惜,无论劫匪还是官兵,一旦搏杀起来,谁还管他一个县令。就连苏轼也只能暗自叹了口气。毕竟马虞候已经按律退让了一步,但李二狗等却是当众拒捕,还想继续杀人。马虞候按律斩杀几人,合法合理。
“叮当,扑哧……”
“哎呦!我操你大爷!啊,啊啊!”
刀剑相交、惨叫四起。所谓劫匪,不过就是一群农民而已,两分钟不到,七八个匪徒便已全部中刀、血溅街头,死的不能再死了。
没有一个活口。
张府门前,顿时一副人间惨相。
苏轼则一脸生气,“子颂,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先生,我也不知道啊?”张子颂原本早就可以救出人质,这一番折腾其实也是为了问出原因。可惜,人却死光了。现在还能问谁去?一阵皱眉之后,张子颂赶紧跑向了院内,“道长,留下活口!”
只是,马虞候却拦住了张子颂,并且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公子,三公主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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