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梵嗤之以鼻,努力能超过天才,是建立在自己也是天才的基础上,用这种话来麻痹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看不清世界的人。就好像穷人总觉得富豪纸醉金迷,殊不知更多的他们都比穷人活得更加拼命更加累。
“我什么都没有,”楚泉承认,“我曾经日复一日的练习剑术,但我知道单凭剑术没有办法击败任何人。但我只能练剑,因为我不知道除了练剑我还能做什么。的确,我不是天才,可我也不愿做个废材,因为前面还有需要我去完成的事情。”
“有人金满屋,有人颜如玉,有人行万里,永远会有比我们更加优秀的人。我从没有想过自己要走上什么巅峰,我只是在做我觉得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陈梵听得楚泉的话,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们有个不相同的过去,也决定了当他们面对同样的一件事,有的也是不同的反应。
“我现在距离我想要做到的事很遥远,所以,请你帮帮我,好吗?”楚泉最后说道,陈梵觉得自己心中的某处暖了一下,像是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忽然另外一股寒意从体外袭来,赶紧起身看过去,发现从门口开始向内,不断有冰霜在扩散,看起来像是一朵逐渐绽放的冰花。
“这是怎么回事?”陈梵吃惊,他印象中可不曾在八月见到这副光景,除非这里是什么高纬度地区或者南半球,可白天他还分明觉得要热到融化。
“我也不知道,但显然是谁的命魂力导致的。”楚泉大叫说出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让陈梵庆幸的是身体没有跟着喊出来,否则要有人在门外听到岂不是很尴尬――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种应该紧张的时候会想这些东西。
他下床穿上酒店配套的白色拖着,小心翼翼地向门口走去,轻轻转开冷得像冰的门把手,探出头左右看看,发现走廊上已经扩散了不少冰霜。
“去看看?”陈梵觉得自己体内的激素分泌加多,同时间玩恐怖游戏的作死感也出来了,当然,也可以理解成好奇害死猫。
不过至少对于陈梵来说,如果真的是有什么状况,不会有什么以静制动的可能,更多的会是坐以待毙。
“闻练达?”他敲敲走廊对面的门,小心地叫道,可却没有回应。
“我记得她说过出去,你不是也听到了?”楚泉不解陈梵的行为,疑惑地问道。
“我没听见……”陈梵当时显然是心不在焉,左耳进右耳出。
“那我们自己探索一下?”楚泉显然也是搞事的主,不愿乖乖呆着,就算是作死,也得自己好好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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