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强掩着别扭:“队长,你可别这丫头瞎拐搭,我除了让馋丫头少收一些钱,其余别的意思一点也没有。”
江大武故意置气:“有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哥俩也能说出个理,不用你们明着按着戳脊梁骨。”
天煞的,朱大娘没明白自己怎么跌沟里的。可井的事究竟怎么算呐,五十块钱朱大娘肯定不愿意出。
可不打井,朱大娘瞅着江小池挖的这几口井真心眼馋。活干的漂亮不说,万一也能挖出甜水呢?
朱大娘狠了狠心才开口:“馋丫头,四十,大娘给你四十你看怎么样?”
村民用期盼的目光看向江小池:四十已经不少了,都乡里乡亲也不能一点情面不讲吧?
谁知江小池听到这价又摇了摇头。有人急道:“那就四十五!”
江小池故作为难的开了口:“不是钱的事,是每户院子里能出水的位置有限,要是随便挖个坑就能出水,谁也没必要花钱请我。
可我挖出来的井水是甜水也就罢了,可若不是甜水岂不是让各位乡亲扑个空。
我收钱打井负责出水,至于出的是什么水,那还得全看自家造化。
别的例子不说,单说我大武叔,顺子家井里的水是甜水,可自家井水味道却是稀松平常。
成不成事看个人,不知道各位大娘婶子能懂不?”
这道理谁能不懂,不都抱着占便宜的心里嘛?
江小池知道,这件事若不谈清楚,迟早是个矛盾,若想能挣到这笔钱,还是要提前把该说的话说明白。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是小孩都明白的道理。
江大武:“都听好了吧,想要馋丫头打井的,就在我这报个数,回头头打井把人孩子的工钱都先付了。没钱的都不用在这跟前瞎折腾。
都是农忙的时候,谁家里还没有什么活,犯不得都在这杵着占一个馋丫头便宜。”
江大武这话说的有力度,又阴着一张脸,说话时明显让人感到怒气沉沉的,肯定是因为朱大娘的话还没散气呢。
江小池愿意听江大武为自己主持公道,无论什么事似乎经江大武说教一番,总会事倍功半。
朱大娘秉着打不死的小强性格道:“队长我没意见,可啥时候馋丫头能帮我家挖井啊?我家能干活的人少,我家老头子又一身病,眼看进伏天,谁忍心让老头子顶着日头挑水啊!”
这件事江大武之然不能替江小池做主:“馋丫头,你自己说,有啥事你自己定。”
有了江大武江小池觉得自己有了靠山,乐呵道:“都叔给我定,有啥事我都听我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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