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爆炸后的一番患难与共,徐茗儿与朱由检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有了之前那一段香酥入骨的肌肤之亲,原本徐茗儿心里的那些隔阂也消融殆尽。
尽管朱由检没有应下她什么话,徐茗儿也不再多做纠缠,既然他说年龄还小,那便再等上几年又有什么关系。
朱由检看着这两个如花般的少女,心里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虽是身上多处负伤,但与那广场上的哀鸿遍野比起来,这些许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见朱由检无甚大碍,锦绣便抛开了朱由检与徐茗儿说着悄悄话,徐茗儿不时的朝着朱由检偷眼打量,朱由检只是笑笑,看来她们说的话定是与自己有关。
只是一会的功夫,就见骆思恭带着那些舞狮队的人过来了,只是他带来的人并不止之前在台上表演的那几人。
这舞狮队的人除了那锣鼓手外,之前在台上表演人都带着装扮,所以朱由检一个也认不出,只是其中一人高胜、高寒却认得。
高胜伸手指着其中一人道:“殿下,这位就是之前为我们提供消息说看到你被埋在废墟下的人。”
朱由检点了点头看着那人道:“哦?你也是舞狮队的吗?”
被高胜指着的那人听闻高胜口称殿下,却也不知这位公子到底是哪位殿下,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得道:“小公子,小人并不是舞狮队的,小人只是高丽庄的一个猎户,因为之前在广场上看过公子答题,所以认得小公子,而花灯檐廊爆炸的时候,小人正好看到小公子从石栏上跳下来,所以才与这位壮士说了那番话。”
朱由检听闻有些不解的看向骆思恭,问道:“既然他不是舞狮队的,骆都督为何把他也拿来了?”
“殿下,卑职派人去捉拿舞狮队的时候这人刚好也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殿下说的那个萨满巫师和一个舞狮的人却跑了?”,骆思恭有些歉疚的道。
朱由检皱着眉头道:“跑了?此事并没有人提前知晓,怎么会跑了呢?”
不待骆思恭回答,朱由检看着舞狮队领头那人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在庙会上行凶?”
一听朱由检的话,整个舞狮队的人连同那猎户呼啦啦全都跪了下来,口中呼道:“老爷,小人们冤枉啊。”
见眼前乱纷纷的跪倒一片,各人嘴里说着不同的话,朱由检不耐的道:“都闭嘴。”,然后指着舞狮队那领头模样的人说道:“你先起来回话。”
“是老爷,小人本事高丽庄舞狮的把式,每年喜庆的日子小人都会领着舞狮队到各处表演,这庙会小人每年都会来,只是没想到今年的庙还会出了这等事情。”
“我且问你,那萨满巫师呢?”
那人战战兢兢的道:“小人,小人不知道。”
朱由检目露凶光的道:“你不知道?今日这庙会上死伤这么多人你竟与我说你不知道?你可能跟这无数死者的冤魂说得过去?”
那人闻言立刻又跪了下去,磕头捣蒜的道:“老爷,小人冤枉啊,都怪小人一时贪财,那萨满巫师两人原本并不是我们舞狮队的,只是昨晚那人找到我们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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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我们跟着沾沾福气,小人本事不愿的,可是……可是那人给了小人五百两银子,说只是想上台一起表演一番,小人试了试那二人的身手,上台表演也说的过去,加上小人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一时鬼迷心窍就应下了,哪成想那二人竟会借机行凶。”
朱由检道:“你如何让我相信你的话?”
那人连忙道:“老爷,这些人都可以为小人作证,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小人不得好死。”,这领队说着从怀里掏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急忙递上,然后接着道:“这银票便是那人给小人的,小人还没来得及与其他人分,都在这里了。”
朱由检此时动弹不得,高胜上前接过了银票看了看,对朱由检道:“是日升隆的银票。”
朱由检示意高胜将银票递给骆思恭,然后道:“去查一下这银票的来历。”
骆思恭接过银票看了一眼道:“这五张银票全是不记名的见票即付,恐怕查不出来什么结果。”
一听骆思恭的话,那舞狮队领队忙又磕头道:“大老爷,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小人就是高丽庄的一个普通把式人,祖祖辈辈都在高丽庄,就算是上到小人祖宗三代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啊。”,说着那人连忙拉过跪在他旁边的那猎户道:“不信大人可以问他,我与他打小一起在高丽庄长大,他能证明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那猎户见此阵仗也是有些害怕,因为不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心里更是恐慌,怕说错了话得罪了贵人,只是看到那舞狮队领队求救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道:“小人可以作证,他说的句句属实。”
这时朱由检才又看向这猎户,这猎户虽然只是给高胜提供了点消息,不过若是没这消息,高胜在耽搁上片刻,恐怕他和徐茗儿就性命难保了,如此一来这人也算得上他的救命恩人了。
朱由检没有在意这猎户的话,此前那舞狮队领队的话他本就已经信了十之七八,于是他再次问道:“你既不是舞狮队的,为何会被他们一起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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