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儿摇头道:“好像有个姓薛的大人叫几个乞儿问过几句,没唤过我,我也不知晓是否真实。”
姓薛的大人?还没想好计策的人,倒是送到眼前来了。
乞儿看见了对顾晚娘恭顺的范阁与花管事,定定的与顾晚娘道:“你若想知道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查,你只需要给我半两银子就够了。”
顾晚娘见着乞儿聪明着呢,问道:“你叫什么?瞧起来也不小了,为何不替人做事谋生,而是要当个小乞儿呢?”
“姑娘的意思是,你愿意给我个营生?”
“只要你办事得当,有何不可?”
乞儿高兴了,他本就是一早就笃定顾晚娘不是个池鱼之物,这才一直跟得她紧紧的。“我叫泥鳅,我年纪虽大,但是长安城中的小乞儿都是我的眼线,只要姑娘让我查的,我自然都给姑娘查到。”
范阁见这小乞儿净往顾晚娘跟前凑,一个不耐烦,“难怪又滑又脏,原来是污泥里的泥一条黑泥鳅。”
小乞儿与范阁从第一眼瞧见开始二人就互相不对付,“你别以为你换了身衣裳就人模狗样可以来训人了,青天大白日的绑架姑娘家,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看着二人眼红脖子粗的,知道二人也闹不出来什么大的,顾晚娘反倒是没有劝架。
顾晚娘叫了花管事到一侧,神色不善,虽顾晚娘与谢渊可能不知道这西街巷子里头发生的事,但是常年浸染在西城的百花楼管事会不知晓?更别说易安坐拥天下暗桩,虽被秦王铲除了些,但是也不可能到消息闭塞的境地。
花管事:“姑娘与安宜掌柜的交好,自然也会知晓百花楼与紫菊楼虽然知晓天下事,但是也不可能事事都插手的,其中涉及朝廷辛秘,不触碰到百花楼利益的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事你们未曾禀告殿下?”
“这些不触碰到百花楼与殿下的事情,安宜掌柜大都下发给了底下人掌控,不会禀告殿下,最近几月安宜掌柜的常年不在楼内,便未曾告知掌柜的与殿下。”
顾晚娘撇了一眼花管事,前世谢渊不乏为一个明君,明君如何会让百姓受辱?更别说,任何一个帝王都忍不了收下的人阳奉阴违。
“如此大事涉及百姓安慰若是再不告及殿下,时日一长,你如何知晓殿下不会怪罪到安宜掌柜的身上?”
君臣不和乃是大忌。
花管事细思极恐,连忙与顾晚娘道歉,说是日后必定事无巨细都告知殿下,一切都由殿下裁夺。
顾晚娘:“据百花楼消息,可知晓是何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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