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生:“死不了,我控制了力道。”
“还有鼻息,我们可是要……”顾秦氏看着顾晚娘侧着身子,摔倒在地上。
不知不觉中,顾秦氏瞧着顾晚娘不远处花瓶碎瓣,趁着赵宏生不曾留意,却是拿了起来。
“在这处出事了,你我怎么逃得了干系?”
见着赵宏生不乐意解决了顾晚娘,顾秦氏瞧着那碎片,还是在赵宏生不曾留意的时候,将那碎片给放下了。
顾秦氏:“那可如何是好?”
顾秦氏始终都不曾离开顾晚娘,视线所及之处,也全是碎了的瓷片儿。
“可是不除了她,她日后谁知会说出来什么话?”
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
柳婆子说的是,只要没了顾晚娘,再分了家,这顾家三房变都是自己手里的。
顾秦氏拔下来自己头上的簪子,这死丫头日日与自己过不去,只要她死了,还差这三房有人与自己作对不成?
簪子锋利,还有寒光。
顾秦氏趁着赵宏生思索不留意,对着顾晚娘的脖颈,便想直接刺下去了。
只差毫厘之间,那簪子便刺穿了顾晚娘的脖颈。
赵宏生抓住了顾秦氏的手,拿了顾秦氏手里的簪子,“你在做什么?”
赵宏生将顾秦氏丢在了地上,“见识短的东西,你莫不是当真想这般了解了顾晚娘?”
“她死了,以顾三爷和顾老太君的脾气,你以为独独是你我跑不掉?”
顾秦氏是赤脚不曾害怕,但是赵宏生不一样,赵宏生的身后还有赵家。
再者,赵宏生之所有留着顾晚娘,自然是顾晚娘还大有用处。
见着赵宏生犹豫,还推了自己,顾秦氏愈发的不冷静起来。
“你日日惦记着你这个表妹,说是瞧不过她,但是日日下手都是留了一线生机,你是不是想娶你这个表妹?”
见着顾秦氏与自己闹起来,赵宏生愈发的对顾秦氏不耐烦了起来。“顾晚娘日后大有用处,死了可惜。”
“便是你想娶了做妻子的,便觉得可惜?当初可是你要我嫁你这个姑父的,你现在……”
顾秦氏想是哭闹,像是往常一般示弱的掩面,皱着绣眉,委屈的哭了起来。
只是现在的她,脸上红肿,又是抹了绿色的膏药。
一哭啼起来,还真不是梨花带雨,而是惺惺作态的像一绿色的面饼,让赵宏生恶心的很。
顾秦氏哭闹了一声,便止住了,不是赵宏生不乐意,而是疼的很,顾秦氏疼得直咧咧。
赵宏生本想安慰,但是见着顾秦氏那泪水流在那脸上,洗下来药膏,留下二条红色的线儿。
当真是瞧不过眼!瞧着赵宏生恶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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