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
那表兄的声音冷冷清清的,顾晚娘总觉着着声音在哪处有些熟悉了,但是却又是想不起来。
听到尚可的话,顾淑娘的话语中有明显的喜悦之情,倒是顾晚娘不敢想象,这顾淑娘也会有为了一人的话语,如此期期艾艾的模样。
“表兄若是喜欢,淑娘可以常常给表兄……”
但是姓谢的表兄显然,对顾淑娘的好意,并无多大的兴趣。
“不必了。”
顾晚娘只听到又是吱呀一身,门被关上了,里头的人从来没有让顾淑娘进门的意思,竟然是将顾淑娘,都是拒之门外了。
顾淑娘本是期待的心,又是被击败了,只得是无奈的又自个人离开。
“喵……”
那离得顾晚娘不远的白色波斯猫,又是冲着顾淑娘叫了一声,顾淑娘逐渐走近,在离得顾晚娘不远的位置处,蹲下,抱起来那波斯猫,将波斯猫捋了捋毛发。
“猫儿,你可是说,他到底是吃还是不曾吃我亲手做得东西?”
顾晚娘双手捂住嘴儿,生怕是惊动了只有矮矮假山挡着的自己,被顾淑娘发现。
幸亏了顾淑娘最终还是不曾在此旧留,顾淑娘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顾晚娘的腿也当真是麻得快要站不起来了。
已经是五月将幕,那杨花院也不再是飘着柳絮,而是飘着嫩绿的柳枝儿。
顾晚娘抬头看着那随着风吹出来的柳树的纸条,三房与着杨花院后头是接着的,杨花院还有一个后门,在敞梅院往外,绕着那靠着院墙的湘妃竹从,往前走半里地,便是杨花院的后院门。
这条道极少有人知道,也因得那湘妃竹实在是生的过于的茂盛,鲜少有人会从那里经过。
顾晚娘小时候走错了,便是走到过一次杨花院的后门,那个时候的杨花院的后门是没有后门的,只是个竹篱笆。
且杨花院也是荒废的,院里种着的花草也是不多,不过三二的竹子。母亲曾与自己说,那是自己一个已逝的姑姑住的院子,自那姑姑死后,便再无人踏足。
也不知道现在是如何模样了,那竹篱笆做得后门,又是否重新被人给支了起来。
顾晚娘绕过那敞梅院的后院,发现已经不见了当年的小道,只有一面生的过于茂盛的湘妃竹,倒是变成了这处,当真不曾有路了。
顾晚娘撩起来那生的过于茂盛的湘妃竹,这才是露出来那湘妃竹前的一条羊肠小道,这湘妃竹比自己小时候生的又是茂盛了些,现在连是路都是瞧不见了。
若是走进去,见着丛生的竹子,顾晚娘都是只得猫着身子,往里头走。
顾晚娘实在是走的费劲,而东倒西歪的竹子,时而是挑乱了顾晚娘的衣裳,时而是拨散了顾晚娘的发髻,倒是当真走完这半里地,顾晚娘倒是衣裳与发髻,全然都是乱了。
甚至是脸上还给一小竹枝节,给划了一下,有一条红肿了,但是不曾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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