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笑了“你们究竟是谁?对我的底细摸的这么清楚。”
黑衣人回道“现在你只需知道,我们救了你,而且我们背后的人能量很大,至于其它的,你暂时还没有资格知道的太多,你要明白,秦义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秦义点点头“说的不错,你们又给了我一次活命的机会,说吧,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秦义一点都不笨,这些人既然能出现在这里,背后的人一定神通广大,不仅对自己的底细了如指掌,对官兵的押运路线和时间,也掌握的很清楚。
劫死囚,杀官兵,不仅仅需要周密的计划,也需要得力的手下,还能间接证明,对方甚至根本就没把官府放在眼里。
有能力,有胆量,有财力,这样的人,又岂能简单的了?
既然黑衣人不想多说,他便不往下追问了,若是一味的刨根问底,弄不好适得其反,会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
“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黑衣人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秦义。
“怎么?你们会放我走吗?这样你们岂不是亏了?”
“其实,你真的想走或者想逃,我们也拿你没有办法,上面没有下令杀掉你,但是只要你愿意为我们效力,虽然不能让你在人前风光,组织是不会亏待你的。”
“组织?”这两个字吸引了秦义的注意。
他笑了笑“说吧,让我做什么,我不喜欢欠人恩情,你们救了我,我没理由不给你们做事。”
“痛快。”
黑衣人交给秦义一个包裹:“这里面有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锭马蹄金,上头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去温县城东杀一个人!”
说着,黑衣人压低了声音,凑到秦义耳边详细的把目标告诉了他。
“好!”秦义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随即拎起包裹离开了。
黑衣人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笑了“主人还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两锭金子,也不怕他跑了!”
当秦义重新回到温县,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蓬头散发,衣服破破烂烂,手里拄着一根棍子,活脱脱的叫花子形象。
黑衣人给他的衣服,他并没有穿,毕竟他是杀人犯,还是应当尽量不引人注意比较保险。
随便找了个墙角,秦义眯着眼睛,两腿一伸,晒起了太阳,蒿草一样的头发乱糟糟的把脸都遮住了,过往的行人正眼都不看他,路过时无不躲得远远的。
一直到天快擦黑的时候,秦义才伸了个懒腰,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了,一边往城东走,秦义一边沿街乞讨,路过一家粥铺,那个掌柜好心的给了秦义一块面饼。
秦义弯腰鞠躬,道了声谢,然后继续往目的地走去。
黑衣人告诉他,要杀的人在永福巷最后一家,是个财主。
找到地方后,秦义先围着财主家转了一圈,深宅大院,四周都是高墙,足有两丈高,指望翻墙跳进去对秦义来说难度不小,幸好西北角墙外有一棵桑树,枝繁叶茂,像个巨大的伞盖。
秦义倚在树下,足足等到了三更天,见四下无人,这才顺着大树翻上了高墙。
居高临下,借着暗淡的月光,往财主家观望,里面漆黑一片,只有远处走廊里挂着的灯笼发出忽明忽暗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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